門外風敲門的聲音響起。
“二爺,該走了。”
霽凌沒有再多做停留,便起身離開了,關門時還不忘看一看葉婉兒床的方向。
“走吧。”
霽凌拂了拂衣袖。
風身邊的是掌燈的下人,大門外已經是燈火通明瞭,侯著的馬車,還有諸多護衛都在此等候。
霽凌此去湘邊怕是又要些日子,剛剛同葉婉兒在一起幾天便又要分開。
他怕婉兒心中不悅,到終究是沒有辦法,自己去湘邊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去尋找葉婉兒父親的下落。
因為近幾日逸又在水月鏡中見到了湘邊河底有新的腳印。
腳印大小與上次發現的一樣大,應該是出自於同一個人的。
這件事兒慕斯白也在一直關注著,上次霽凌從金陵突然被慕斯白召到京都來不僅僅是有要冊立太子的事,還有這湘邊河的事。
所以才那麼急,霽凌就過來了。
如果找到湘邊河底走路的那個人是誰,就可以知道這河底的生人冢倒地是誰弄得。
或許也可以順便召到葉婉兒的父親,霽凌想著的便是替葉婉兒找到父親。
可能找到以後還會伴隨著一些其他的真像,但是找到了終歸比一直找不到要好。
畢竟那是葉婉兒的骨肉至親。
霽凌想著便上了馬車,外頭的這次又跟了不少士兵。
自己親自去湘邊,就不用逸在檢視那裡的動靜了。
霽凌已經在臨出工之前派逸在這裡守護好自己的千歲府,還特意交代了半月以後的科考,要特別保護一個人。
半月以後慕容曉便要參加科舉考試,那個時候向家的人,很容易就會在考場外沒進去之前召到慕容曉。
可能會對他不利,但是要是在考場外有逸保護,慕容曉的安全便可無憂。
不僅是在外面,要是慕容曉進到了裡面逸也可以一樣保護他。
但是進了裡面便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了。
若是在裡面有任何一個考生出現了一絲一毫的意外,可能這次考試就要作廢,在這裡面的任何一個考生都是有大內高手保護的。
若是出了一點的問題,這考場裡面的官員也是要受到連累的。
所以霽凌一點也不擔心進去以後的事情,不過在進去之後,還是要逸好好保護慕容曉安全的。
這些日子自己不在,他的婉兒又要一個人獨守空房了。
其實要是說自己想回來,也不是不可以,因為自己修為夠高,早已經會了神行術,要是想回來,便能夠瞬間就回到京都。
但是神行術耗費靈力極高,不知道湘邊河那裡是什麼情形,自己不能剛去那兩天就貿然使用太多的靈力。
但是若是有什麼措手不及可就難了,所以霽凌便想著剛去的那幾日還要在湘邊觀察觀察。
自己的婉兒只能每天晚上獨自一個人睡覺了。
在前些日子葉婉兒離家出走去金陵的路上,自己每天晚上都會過去看她,最初她不知道是自己去了。
便能夠看到她每天晚上睡覺時十分不安,將自己縮成一團,只有自己躺在她身邊事她才能夠稍微有些安全感。
將身子放鬆,整個人好好的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