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霽則一聲，琉璃便不敢再開口說什麼，比較三爺命令似的對自己說了話。自己便只好聽著。
不好再推脫。
只不過這膝蓋上的傷口有些疼，霽則的動作很輕，小心翼翼的，琉璃的褲子已經被細碎的陶瓷片給劃破了。
露出來的傷口，也是有些不忍看。
本來白皙的面板上面，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而且都是露著血色的。
密密麻麻的細小傷口。
霽則輕輕碰了一下。
“嗯~。”
琉璃輕輕的悶哼了一聲，因為實在太疼，自己一時間沒忍住。
想著忍住疼痛，但是那一下按到了傷口上，實在是太疼了。
“我輕些。”
霽則說到。
剛剛自己那一下碰疼了琉璃，琉璃的悶哼不知為什麼自己聽起來十分心疼。
就好像是疼在自己身上。
不過這種感覺稍縱即逝，霽則並沒有注意自己心裡的變化。
霽則對待琉璃這麼好，是因為在葉婉兒在莊子裡的時候，琉璃一直忠心耿耿的保護葉婉兒。
所以在葉婉兒離開了以後，自己才琉璃放在自己身邊，分外的照顧他。
他覺得沒有別的更多的感情，可能是剛要琉璃在自己身邊的時候，確實沒有什麼其他的感覺。
但是時間過去了好幾個月，有時候人是會變得，慢慢的變化霽則不曾察覺。
就像是從集市上買回來的一塊肉，要是放在桌案上，時間久了會變質。
不過若是無人察覺，它便腐爛下去，若是人發現了，也只是無法阻止的腐爛。
雖然霽則對琉璃的感覺，不像是肉變腐爛一樣變得不好，但是都一樣，並未曾被察覺。
……
霽則說完他輕點以後，動作確實很輕，琉璃細皮嫩肉，自己不敢太用力傷害到她。
一直小心翼翼的。
將外頭的傷口清理乾淨了，接下來便要清理琉璃在肉裡的傷口了。
“一會兒可能會有些疼，若是太疼，便用力抓著我。”
霽則將自己另一隻手伸出去到琉璃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