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銘,我就說她不是真的愛你吧,她竟然說她跟你只是認識!”
姜鬱:“???”
姜鬱扭頭看過去,發現身後站著一臉看好戲的程竹薇和麵色黑沉沉的那銘。
敲你媽!
抬頭覷了眼習柯,發現習柯臉上沒什麼表情,以往清潤的笑也沒了。
我有一點點慌張。
“我說姜鬱,雖然現在阿銘要跟我結伴侶了,但是以前也是跟你私定了終身的,你怎麼能說只是認識呢?”
在程竹薇若有若無的挑釁下,習柯的臉色反而突然變得溫和的了起來。
“只是以前關係親密了一點,現在沒了那些關係當然也就只是認識了。”
程竹薇見習柯一點也不生氣,反倒是輕飄飄的把她的話給頂了回去,氣得差點沒忍住想要掀開習柯天靈蓋瞧瞧他的腦袋裡是不是進水了。
姜鬱這個女人很明顯就是朝三暮四的,他怎麼還把她當成寶護著?
“那先生和程小姐隨意。”丟下這句話,習柯拉著姜鬱朝著更加偏僻的地方去。
“還看什麼?人家都說只是認識了,你還不死心?”
程竹薇見那銘看著姜鬱離開的背影,像是魂都被勾走了,咬牙切齒的說著。
雖然現在那銘還是喜歡姜鬱,但是她有信心讓那銘在結伴侶之後喜歡上自己。
他們現在是未婚夫妻,那銘這個樣子,倒是一點面子都沒給她,沒看見那麼多女人都在看她笑話?
那銘只是冷冷的看了眼程竹薇,“與你無關。”等他查出之前在宮門口姜鬱說的那件事到底跟程竹薇也沒有關係再說。
無人的走廊裡。
身材頎長的男人死死抱著倚在牆邊的女人,下巴時不時蹭著女人的肩窩。
像是要把女人揉進身體裡一般。
“鬱寶。”
姜鬱僵著身子,被迫微仰起下巴,看著對面的壁畫,應了一聲。
男人放在姜鬱腰間的手力道更大了兩分,同時側臉蹭了蹭姜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