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封厲寒眼底的光更加的炙熱。
捏著酒杯的指尖，力道也大了幾分，指甲微微泛白。
“沒有婚配。”在等大白。
“沒有男朋友。”在等大白。
姜鬱覺得喉嚨燒的有點疼。
腳底也有點癢癢的。
腦袋也有點暈。
【……】宿主這明顯是醉了。
一杯……不，是半杯酒。
聽了姜鬱的話，封厲寒心底的雀躍更甚了幾分。
“那我能申請和你以來一場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嗎？”
在封厲寒看來，以前是沒有遇到能讓他動心的人，可現在，他想和她在一起。
不是一個月、一年的那種在一起。
是一輩子的那種。
有婚書的那種。
姜鬱依舊歪著腦袋，盯著封厲寒看，半晌，“哦。”
哦是什麼意思？
是答應了的意思嗎？
封厲寒定睛看過去，就發現，姜鬱原本清泠泠的眸子，現在像是蒙上了一片霧氣。
更好看了。
“姜小姐？”
姜鬱眨眼，不說話。
“姜小姐？”封厲寒再喊了一聲。
姜鬱還是眨眼，不說話。
封厲寒抿唇，她……好像喝醉了。
微微傾身，遲疑了一下，抬手輕輕碰了碰姜鬱的側臉。
姜鬱輕唔了一聲，臉靠著封厲寒的手，蹭了蹭。
在封厲寒眼裡，此刻的姜鬱，沒有了先前所見到的冷冰冰，軟的不行。
蹭完了，姜鬱又掀起眸子去看封厲寒，聲音沙啞，“大白？”
封厲寒眸光一沉，大白？
“大白是誰？”是她喜歡的人？還是之前那個要娶她的章家小子？
姜鬱抬手，一把揪住男人的耳朵。
另一隻手，捏住封厲寒的下巴，還左右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