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姜鬱指了指小勺，語氣平淡無波，“就是這樣。”
秦父後背冷汗直流。
姜鬱拿起手機還有耳機，起身，“所以，別惹我。”
“說不定下次就到了你身上。”然後揚長而去。
今天也是大佬裝逼成功的一天
【……】
看著姜鬱纖細筆直的背影，秦父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升起，直通天靈蓋，然後竄向四肢百骸。
腳下一軟，直接從椅子上滑了下去。
啪嘰一聲，屁股著地。
還順帶著帶倒了椅子。
好不容易扶著椅子爬起來，剛冒出個頭，就看到了一半的勺柄都插進桌子裡的小勺。
夏日的陽光穿過落地窗，照射到小勺上，寒芒畢露。
似乎在嘲笑秦父的不自量力。
秦父一手扶著桌子，一手扶著椅子，哼哧哼哧的爬起來，又扶起椅子，坐了回去。
顫顫巍巍的從口袋裡掏出手帕，抖著手擦去額角的冷汗。
這女人……太可怕！
想到正在鐵窗子裡受苦，每次探視都跟他吐苦水的女兒，秦父覺得肺管子都疼了。
以前看秦雲還是挺聰明的，怎麼現在這麼蠢了？
算了，算了。
還是放棄吧。
惹不起。
無論是言家，還是姜鬱這個人。
還是回去著重培養他那個不成器的小兒子吧，實在不行，外頭的那幾個，也看著接回去。
總不能眼睜睜看著秦家後繼無人吧？
姜鬱出了咖啡廳，發現停在停車位的車不知道被哪個狗東西戳了車胎。
姜鬱輕呼了口氣，打電話給言燁，讓他來接她。
秦父約姜鬱出來，姜鬱沒讓言燁跟著。
姜鬱靠在車身上，指尖纏繞著白色的耳機線，另一隻手在平板上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