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渣？
這不符合老子的人設。
【宿主，這個位面能不能不要再像上個位面那樣了？】
嗯？
老子幹什麼了？
什麼都沒幹啊。
【宿主，雖然你很厲害，但是也不要太逆天，不要隨隨便便就召喚個龍出來……】行麼？
妖靈看著瞬間出現在姜鬱腳邊的黑貓，一時間無語凝噎。
哦……
上個位面要不是炎鏡搞事情，老子也不會主動去搞事情。
老子現在已經很低調了。
再說了，上個位面天道不是都沒管麼？
【之前天道不是還出來的嗎？為什麼後來出了那麼大的事都不出來了？】
你不是系統嗎？不知道怎麼回事？
【……不知道。】妖靈賊實誠。
姜鬱面無表情的垂著眼睫擼貓，大概是各個位面的天道聚在一起開了個會，準備給老子行個方便吧。
天道：閣下說的很有道理。
惹不起它們還躲不起麼？！
【……】
姜鬱在網上搜了下姜家的公司。
在寧城算得上是龍頭企業了，但是放在更大一點的城市，就看不上眼了。
剜心的痛感在剛接手這具身體的時候還是能感受到的。
胸腔中那股洶湧澎湃的恨意差點讓姜鬱沒忍住拔刀砍人。
姜鬱輕唔了聲。
貌似原主死後姜父薑母也沒過問，只當是沒有這個女兒。
抬手摸了摸臉頰上早已處理好了的一道依然泛著紅的印痕。
真是可憐見的。
誰讓老子最有愛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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