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姜臻開口，才發現他的聲音沙啞，喉嚨也幹癢的厲害。
姜鬱起身走到姜臻床前，用水果刀削了一小塊蘋果送到姜臻嘴邊。
“姜鬱。”
姜臻一時沒反應過來，“嗯？”
姜鬱又重複了一遍。
姜臻這才明白這是她的名字。
“謝謝你救了我。”
不問昨晚看到的那隻詭異的黑貓，也不問姜鬱救他是為了什麼。
他心底有個聲音告訴他，眼前的人，對他沒有惡意。
姜鬱沒應，將手往前送了送，抵到姜臻唇邊。
“吃。”
謝什麼謝，都是自己人。
姜臻睫毛顫了顫，最終還是張開嘴咬下了蘋果。
甘甜的滋味在口中蔓延開來。
姜臻不小心瞥到姜鬱手裡的蘋果上不齊的牙印，咀嚼的動作停了下來。
下頜都緊繃了起來。
耳尖滾燙。
她……她一個女孩子，怎麼能隨便就把自己吃過的東西送進一個男人嘴裡？
那是不是她也這麼對待過別的男人？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性，姜臻就覺得胸口悶得慌。
頓了下，還是把嘴裡的果肉嚥了下去。
有點甜……
嗓子比之前好了很多。
說話也恢復了之前的低沉磁性。
沒受傷的手想要撐著往上坐一點，卻不小心牽扯到了受傷的胳膊。
“嘶——”
姜鬱把蘋果和水果刀扔一邊的床頭櫃上，然後俯身把姜臻往上拉了拉，順帶著把枕頭往上拽了拽，好讓姜臻正好枕在上面。
調整好姿勢，姜臻垂眸看了眼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胳膊。
復又抬眸看向坐回去的姜鬱。
“我們認識？”不然你為什麼要救我？
“認識。”
姜鬱頓了下，拿起放在沙發上的平板，放在腿上，沒有解鎖，“我是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