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鬱眨了眨眼，漆黑如墨的眸子望向唐沐晟。
男人眼底一片瀲灩，像是蘊藏著無數顆星星。
想到原劇情裡面他的結局，姜鬱搭在腿上的手指蜷了蜷。
垂眸，將尾指上的戒指摘下。
拽過唐沐晟的手，套上。
原本唐沐晟以為會戴不上，但是戒指像是有了靈性似的，自動調節大小。
不鬆不緊的套在了尾指上。
“這是……”
姜鬱抿唇，淡淡道，“定情信物。”
唐沐晟耳尖被這四個字燙了下，只覺得耳尖癢癢的。
五指攤開細細看著。
很古樸的樣式，不會顯得女氣。
手指輕觸了下，唐沐晟明顯感覺到戒身顫動了下。
有些驚詫的抬眼看向姜鬱，姜鬱毫不見怪，慵慵懶懶的靠在軟椅背上，“有靈性。”
唐沐晟唔了聲，然後又道，“你是神仙嗎？”
這麼美好的人，肯定是神仙吧？
敲擊扶手的指尖頓了下，姜鬱微微直起背脊，漆黑無光的眸子看向唐沐晟，“不是。”
“我是魔。”
聽到這句話，唐沐晟的心口沒由來的疼了一下。
雖是隻疼一下，卻像是侵蝕骨髓般。
生疼。
不動聲色的抬手按了按心口處。
疼痛感漸漸散去。
彷彿沒有出現過一樣。
唇角掀起一個細微的弧度，“那你一定是最好的魔了吧？”
姜鬱沒有回答，重新倚了回去。
不是呢。
老子殺過很多人的。
徒手可撕千軍萬馬。
老子厲害不？
把外套的拉鍊往上拉了拉，擋住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