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忌諱給餘勝男說了後，對方也有點忌憚。
“私人直升機在帝師管控很嚴，照你說，親眼看到直升機出事，甚至有人員傷亡、影響民眾，那麼這件事一般來說壓不住的，除非…”
江苒微微挑眉，“除非什麼？”
“除非他們是帝國的人！”
帝國的人麼。
能用上這兩個字，在這裡除了訓練營就是管理高層。
但是身為帝國的人，應該不屑跟江海城這些人為伍，何至於這麼保護高卓，還幫他做事？
江苒感覺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她跟餘勝男討論了好一會，交代對方找下那直升機的訊息。
就算昨晚的事件被壓住，可事情發生那麼多人看著，總能打聽是什麼人過去把直升機給弄走的。
等江苒掛了電話，距離趙蕾她們排隊已經過了十多分鐘。
她過去找了一圈，才看到已經快到前面的幾人。
幾人不知道在說什麼，表情有點怪，一直頻繁看著前面的桌子。
那裡有人擋著江苒看不真切，怕被人當做是插隊的，就給祝茜打去電話，想讓她順便把自己的給簽了。
電話接通江苒還沒說話，祝茜的聲音先傳了過來，“江苒，你一開始就知道是吧，裝的太像了，我們都被你騙了，剛剛嚇了我們一跳…”
江苒：？？？
“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老實說，程程到底寫了什麼書，別說你不知道，那書不知道，筆名你總該知道吧？”
江苒總感覺自己遺漏了什麼重要資訊，祝茜說的時候，她就勢回答，“書名我沒關注，不過筆名叫小甜心。”
“看吧看吧，你果然就知道，還在這騙我們。早知道我們剛剛就不排隊了，直接讓程程給簽名了。”
江苒，“…”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她還沒理清思緒，那邊祝茜似在跟趙蕾她們說話，內容是控訴她騙人。
江苒有些無語，那邊還在說著，她也沒法掛電話。
“…我那麼喜歡的作者跟我說話都不知道，你說江苒壞不壞。難怪她每次說安心都沒興趣，原來早就認識了，剛剛問她都承認了，知道小甜心，誰不知道小甜心是安心的另外一個號。”
手機這頭的江苒愣住。
小甜心是安心？
這真的是她沒想到的事。
恰好籤售的桌子前一片讀者離開有了個空檔，江苒掃了過去，一眼看到桌後坐的人。
她把目光從衝著讀者甜甜笑著的小甜心身上收回，揉了揉眉心。
感覺今天出門有點沒帶腦子。
之前送書她就覺得哪裡不對，趙蕾她們說起她不喜歡那部電影，小甜心明顯的不怎麼開心。
當著作者的面說她的書無下限、三觀不正，貌似能開心才怪。
現在過去也不太好，江苒掛了電話，在旁邊找個地方坐了下來。
又等了差不多十幾分鍾，趙蕾她們跑了過來，順便把她的三本書給還了回來。
江苒翻開最上面一本，內頁第一頁簽了安心兩字，卻在後面帶著個愛心，心的最後一筆又延展出‘江苒’二字，尾部還有個可愛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