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世偉不是王立德那咋呼的性格，可聽到江苒的話後，還是驚了好一會，表情都沒控制住。
學員察覺到什麼都在盯著他看，意識這不是說好的好地方，他回了工作的地方鎖了門，才不可置信的又問了句，“你是說那三個人…是你安排的？”
這訊息也太刺激了。
倒不是說三個人這麼慘烈的死去，而是想著江苒是怎麼做到的。
這麼一來，帝師協會不但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還惹了一個大麻煩。
江苒之前就告訴他，洪市和帝師兩邊的自焚事件都跟帝師協會有關。
現再倒好，自己說壞事順手了，突然被還回來，可不就受了刺激。
程世偉心裡有些激動，“那會不會被查出什麼…”
“他們查不到的。”
其實問了這個問題程世偉就感覺沒什麼可問的，江苒可比他想得多，不可能做一些讓別人找到把柄的事情。
聽到她淡然無懼的聲音，程世偉笑著附和，“那就好，也該讓他們吃吃虧。”
不知道說著什麼程世偉忽然想起一事，聊家常似的道，“洪市這邊信徒越來越多，不過可能大家都想的太神秘的關係，風水這個有依據的東西總被傳的過了頭，前幾天咱們協會來了好幾撥人過來問問有沒有辦法看到去世的親人，或者夢到對方，說是見別人跳大神可以做得到，你說是不是咱們得打假一波，不然不知道的都被誤導了。”
他們風水這些之前被人說迷信，就是因為有人把事情說得太過神奇。
說實話，認識江苒之前，程世偉對方風水的認識僅僅是建立在地理個各種資訊組成的自然理論，以及各自信仰達到的一些效果。
江苒重新整理了他對風水的認識，可也覺得不至於過了頭。
有些東西必須要正確引導才行。
說者無心聽著有心，江苒這幾年見識了帝師協會各種不入流的猜測，覺得什麼事都不會空穴來風，“你找人去調查下，那些人說的跳大神的是誰，再看看是誰傳出來的。”
“你是懷疑這不是偶然？”
江苒一提，程世偉不由愣住，他沒往這方面想。
“關鍵時期，小心防備總會沒錯。”主要是隔了這麼遠，萬一發生什麼，沒有她在，程世偉等人不一定能應付過來。
明顯也想到這些細節，程世偉點頭，“那我讓程山去打聽。”
“好，最近留意點，下午我會寄點符紙回去，你留著備用。”
聽說還有符紙，程世偉語氣都有些壓抑不住其中的激動，“好，記得發單號給我，那麼重要的東西丟了可不行，我去快遞公司拿。”
江苒給的符肯定都是協會沒有的，程世偉現在一聽符紙，反射性的都想全部拿來試一試。
江苒，“…”
“可以，其中幾個是王立德要的，我會單獨裝著，你記得給他。”
程世偉撇了撇嘴，他還以為都是自己收著，竟然還有王立德的份。那傢伙什麼時候偷偷聯絡江苒要符紙，做的偷偷摸摸的，連他都防著。
心想收到快遞後，他先研究下，讓他等幾天。
……
去學校前，江苒先回了趟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