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上脈,那位醫仙貌似真的是個醫生,在查探她的身體狀況。
“你是誰?”
沒來由這麼一問,她愣在原地。
這問題不該是她來問嗎?為什麼劇情顛倒變成對方詢問了?
“你又是誰?”
“醫仙,他們都叫我醫仙,不過我們認識,我的另一個名字你或許有印象。”那位醫仙似乎並沒有要藏著掖著的意思,光明正大的袒露身份,不過她現在就是一個瞎子,那人冒名頂替了和自己相識的誰誰她也看不到,又沒法證明。
“晨風逸。”
“或者你更喜歡叫我邋遢大叔,在火車上遇見的邋遢大叔。”
這……
腦海裡有神畫面一閃而過,快的抓不住而直覺卻又告訴她,這個醫仙,這個叫晨風逸的人沒有騙她。
“我都告訴你了,現在該你告訴我了。”
告訴他什麼的,他們不是認識嗎?既然認識為什麼要問她的名字,為什麼要……多此一舉。
呵,呵呵。
原來如此。
一行清淚不受控制的流淌而下,滑落在地。
這個問題,當天她始終沒有回答晨風逸,不是不打算回答,而是……她忘了她是誰,她忘了自己到底遭遇了什麼,她忘了她從哪兒來又要到哪兒去。
“念之?”
“希望你快些想起以前的事,暫且叫念之如何?”
她聽著晨風逸給她取的新名字,略微有些疑惑,甚至有些不滿。
“為什麼不能直接告訴我我以前的名字?”
“這需要靠你自己想起來。”
靠自己想起來,念之有些失望,本來還想要從那位認識自己的晨風逸口中聽聽自己以前的舊事,誰知道對方守口如瓶根本不給一點機會,只是每天給她換藥治病,噓寒問暖倒是做了不少,但就不透露之前的一切,偏偏要逼著她自己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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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她只要稍微動了回想的念頭,頭就疼得厲害,久而久之她也就沒有最初那般想要回憶起以往大家經歷。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或許她應該再等等,再等等,等到傷好的差不多了也許自然而然的就記起來了。
因為看不見,她只知道這裡是瀕臨海邊的一個小漁村,不過念之知道自己不會水,之前絕對不是在海邊長大,能夠來到這個小漁村全是偶然。
漁村裡的村民對於她表現的十分客氣,應該是基於那位醫仙的緣故,在這裡她瞭解那位醫仙在村民心中地位崇高,真的是接近於天神的地位,而她作為醫仙的好友自然也是他們的貴賓。
她曾問過晨風逸他到底做了什麼能夠讓這群人對他死心塌地,晨風逸當時說了什麼,哦,他只是‘噓’了一聲,應該是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對她來了一句‘秘密’。
‘秘密’個鬼啊秘密!
總的來說,念之對於那位醫仙晨風逸是又愛又恨,那種標準答案就在眼前可對方偏要自己慢慢摸索出來的感覺,實在是太難熬了。
沒了視力,白天和黑夜對於念之的差別不大,她只有透過人們休息的時間來推斷白天黑夜,終於是在她醒來第十天的時候下了地。
拆了線下了地,哪怕是看不見念之也是興奮的。
試想讓你去床上躺著十來天不能動彈當個木頭人,是個人都要憋瘋,更何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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