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翠微山弟子舉起手,露出了一張令牌,上書一個巨大的鑲金的翠字,陳文慶自然是識得翠微山的令牌,要知道這令牌裡含有翠微山弟子的氣機,弟子死,則令牌碎裂。
“師兄辛苦了。”陳文慶也經歷過翠微山的磨礪,自認為是翠微山的弟子,所以拱手行江湖禮。
“我聽說過你,不錯小傢伙。”那翠微山弟子,氣態平和,看似與常人無異。但是偶爾眼神中閃過的凌厲氣勢,便是陳文慶都懼上三分。
“不知道師兄前來所為何事?”
陳文慶恭敬的問道。
只見那師兄帶你點點頭,低聲說道:“二位,某家剛才得到兄弟們傳來的訊息,有大批原南京的守備部隊正在朝著京師趕來,請問此事有陛下聖命嗎?”
聽聞此言,陳文慶和白敬業對視一眼,面色立刻變得凝重起來。
陳文慶皺著眉頭道:“何時發生的事情,有多少士兵?”
瞧見陳文慶和白敬業二人的神情,那師兄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簡潔的說道:“半個時辰前,人數在十萬之上。”
“半個時辰?”陳文慶暗暗心驚,加上剛才已經包圍宮城的兵馬,心裡暗道不妙。
這些包圍內城的兵馬因為沒有攻城武器,目前正在原地駐紮,並沒有動手,但是守備部隊卻有大量的攻城武器,甚至有火炮。
就在這時,陳文慶、白敬業等人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了幾聲叱罵,隨即外面嘈雜聲漸起,其中隱隱傳來了廝殺聲和兵器的交擊聲。
“他們果然忍不住了嗎?”
與白敬業對視了一眼,陳文慶沉聲說道:“白敬業,你去馳援南門!”
“明白!”白敬業點點頭,並未多言,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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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就在玉階之下,早有三千軍官手持火銃,整裝待發,白敬業帶著這些火銃手,直奔南門而去。
途中,越接近南門,廝殺聲越響,而後聽到瞧見幾名大漢將軍跌跌撞撞直奔而來,攔住了他計程車兵。
“白統領,御馬監造反了!”
一名渾身浴血計程車兵恨聲道。
“不得胡說!”白敬業立刻制止了那名大漢將軍,避免引起外軍與御馬監之間的仇視。
畢竟御馬監是朱慈烺自己組建的衛隊,絕對不可能所有人都背叛朱慈烺,只能說這其中混入了文官團隊的人馬。
“究竟怎麼回事兒?”
再何止了那名士兵之後,白敬業沉聲問道。
那名錦衣衛大漢將軍恨聲道:“方才那些御馬監的畜生給我們送來了些糧食,兄弟們想著反賊耗著,消耗體力不少,便吃了些補充體力,然而誰曾想到他們竟然在裡面下毒!那群御馬監的畜生開啟了內宮的大門,目前值守南門的兄弟,正在遭受到守備部隊的攻擊,更有大量的本地官員的私兵和家丁協助守備部隊!”
“這些都是反賊!”白敬業咬牙道,“你即可前往乾清宮將此事稟告陳文慶統領,我即可馳援南門!”
說罷,白敬業一夾馬腹,直奔南門而去。
等到他帶領著三千軍官趕到南門,果然見南門一帶大門敞開,一股股守備部隊計程車卒和一群家丁正在合力進攻錦衣衛。
見此,白敬業吶喊一聲趴下,便令手下軍官開槍。
此時,已經顧不得是否會出現誤傷,一旦敵人湧入內廷,可就真的麻煩了。
與此同時,陳文慶也得知了錦衣衛的稟告,一邊兒下令僅剩下的錦衣衛全軍戒備,一邊兒將御馬監的將領直接請到身邊兒監視起來。
在安排妥當之後,陳文慶準備前往乾清宮,將這個訊息告訴朱慈烺,卻不料他來到乾清宮時,一群青壯的太監一個個手持利刃,如臨大敵。
“怎麼回事兒?難道……”
彷彿想到了什麼非常可怕的事情,陳文慶的腦門上出了一層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