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不帶絲毫感情的描述著這天缺鎖靈環的症狀,周父彷彿也看到了這多麼年來不堪回首的經歷,神色間滿是悲涼。
“這禁制雖然惡毒,但並非不可解,”陳遠一字一頓的說道,實則是在重複著狗剩大人的話語,“不過我需要了解這背後的詳細情況。”
一句輕描淡寫的“並非不可解”,卻彷彿是縷陽光穿破了重重陰霾照亮了周父的心房。
被害的這麼多年來,起初周父也曾嘗試過許多辦法自救,可用盡了諸多手段,別說是解除這個禁制了,甚至連發現都做不到。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還是第一個能找到病症,並且說能治的人!
在被痛苦折磨了許多年後,對恢復如初的渴望壓倒了任何保守秘密的決心。
周父猶豫了一番後開口說道:“不管能不能治,我接下來說的這些話,還請小兄弟一定要保密,特別是,不要告訴豪兒。”
“我答應您,”陳遠點了點頭,信誓旦旦的說道,“伯父還請放心,我陳遠從不坑人。”
看著陳遠那誠懇的面容,周父選擇了相信。
請陳遠坐下後,周父終於出了那些發生在他身上的故事。
“我如今的名字只是個化名,至於原本的名姓不提也罷。”
“我的身份自然也不是個鐵匠,在二十年前,我還是個分神修士,鳴劍派的一派之主。”
“鳴劍派?”陳遠有些疑惑,似乎從沒聽說過這個門派的名字啊。
周父悽然一笑:“小兄弟自然不會知道,因為這鳴劍派在二十年前就已經被毀於一旦了。”
“而滅了我鳴劍派的,”周父咬牙切齒的說道,“正是那萬劍宗!”
“二十年前,鳴劍派正是日漸鼎盛的時候,而我也被同道們譽為鳴劍派有史以來煉器天賦最為出眾的一位掌門,甚至有人說,我這煉器上的造詣絕不下於任何一位萬劍宗的長老。”
“那時的我,頗為這些讚譽感到自豪,可殊不知,正是這名氣害了我。”
“為了得到更多的認可,我動用派中某種一直隱而不宣的煉器手法,煉出了一柄這世上絕無僅有的飛劍,頓時,天下轟動。”
“可這般揚名之舉卻是十足的取死之道,在鳴劍派聲望最盛之時,滅頂之災也隨之而來。”
“萬劍宗首先派人上門,索求我派這種特殊的煉器手法,可這手法一直是派中的不傳之秘,我自然不願平白交給萬劍宗。”
“誰能想到,一向以名門正派天下聖地自居的萬劍宗,竟是直接動手了。”
“雖然他們派來的人慾蓋彌彰的隱藏了身份相貌,可那功法招式又如何能瞞過別人的耳目。”
“一天之內,鳴劍派就不復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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