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趙樞會一毛不拔,張四經估計都不會開口說這茬了。
很快,張四經來到燕王府,還沒進去,就被王府的護衛給攔住了。
“幹什麼的?”護衛厲聲問道。
張四經一臉客氣,抬手說道:“還請通稟燕王,就說肅王府的王府主事張四經求見。”
那護衛一臉不屑,說道:“原來是個主事,我還以為是個什麼大官呢,等著。”
那護衛一臉的牛皮哄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就是燕王呢。
很快,這護衛就把訊息稟報到了燕王趙俁的面前。
趙俁聽了,不由得說道:“他來這幹什麼?本王和那肅王是井水不犯河水,他好端端的找本王所謂何事?”
趙俁本來是不想見的,但畢竟現在杭州在趙樞的掌握之中,他也不能不見,畢竟要給趙樞一個面子嘛。
於是趙俁命人讓張四經進來,之後他便在王府正殿接見了張四經。
張四經一臉恭敬,抬手說道:“小的乃是肅王府主事張四經,叨擾燕王殿下,還請殿下恕罪。”
“張主事免禮。”
趙俁端坐在大殿最高處的椅子上,居高臨下俯視著張四經,那與生俱來的上位者氣息,莫名的就給人一種壓迫感。
這趙俁是宋神宗的兒子,比石頭皇帝小一歲,兩人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按照輩分,趙俁也是趙樞的皇叔。
所以趙俁一生下來那就是天皇貴胃,現在四十多歲,自然是養的威嚴十足,氣度不凡。
趙俁澹澹說道:“不知張主事來我王府,有何貴幹?”
張四經張了張嘴巴,沒有說話,估計他這話也確實是不好意思說出來。
趙俁見他這樣,於是說道:“張主事,你可是遇到什麼難處,需要本王出手相助?
若是的話,儘管開口,本王雖然沒有通天徹地的本事,但是憑著這一點身份,在杭州黑道白道灰道,那多少也是能說幾句話的,一些事情還是可以幫你擺平的。”
張四經無奈,只得鼓足勇氣,說道:“實不相瞞,殿下,您這燕王府被我們肅王看中了,我們肅王希望您能夠忍痛割愛,出讓府邸。”
這話一出,趙俁不由得是呆愣當場。
一邊的王府護位那也是人人大怒,手下意識的就按住了刀柄,可以說此時只要趙俁一聲令下,或者稍微給個指示,那張四經立馬就要血濺當場。
趙俁愣了半天,最後問道:“張主事,你剛才說什麼?是本王聽錯了嗎?你說肅王要我這燕王府,讓本王忍痛割愛?”
張四經不好意思的點點頭,說道:“是的,燕王殿下,你也知道我們肅王自開封而來,一直便沒有固定的居所,於是便在那知州衙門暫住。
可是那畢竟是知州衙門,不是王府啊,這和我們殿下的身份那是極不匹配。所以才想到您的燕王府,若燕王殿下能忍痛割愛,那自是再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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