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致虛罵道:“蔡京簡直是朝廷的敗類,我大宋的蛀蟲,沒想到他竟然是個如此貪贓枉法的小人。”
趙樞沒興趣聽他口是心非的瞎比比,說道:“行了行了,說了半天淨說些沒用的,你就告訴本王,抄到了他多少錢。”
“啊,這個,,,這個。”
範致虛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這些金銀財寶,還有那古董字畫,下官命人統計了一下,總共價值七十三萬貫錢。這還不包括蔡京名下的商鋪,掠場,還有田地,這些地產估計也是價值五十萬貫錢。”
“哦,那不是一百二十多萬貫?”
趙樞那真是樂開了花,“好好好,老東西,你打算怎麼處理這筆錢?”
範致虛微微一笑,然後掏出一張紙,上面是一份禮單,什麼瑪瑙一盒,珍珠三箱,金銀一箱,綾羅綢緞千匹等。
範致虛說道:“殿下,這些禮物價值不下十萬貫,都是下官送給你的。以後下官如果有什麼辦的不好的地方,還請殿下高抬貴手,一定不要跟我這個小人物計較,我如果做錯了,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如果殿下真的氣惱下官,您可不要親自動手,派您手下人打個招呼,下官自己就來請罪認罰。”
“嗯,說的話本王愛聽。”
趙樞點頭嗯了一聲,說道:“你雖然當官不怎麼樣,但是不得不說你這個態度是不錯的,本王為人處事要的就是一個態度,很好,雖然這份禮單也不怎麼厚重,但多少是個心意,本王就收下了。
然後剩下的錢,本王是這樣想的,你一百一十多萬貫錢,你就說查到了五十萬貫,六十萬貫,甚至三十萬貫二十萬貫,父皇那邊他也不知道,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啊。”
說到這裡,趙樞給範致虛使了個眼色,一個你懂的眼色。
範致虛當然是心領神會,“對對對,下官也是這樣想的,但下官別的不怕,就是怕到時候那些言官會捅出去。”
趙樞不在乎,說道:“怕個屁啊,那些個言官,誰敢站出來瞎比比,本王埋了他。這樣,本王的意思,向父皇那裡報賬三十萬貫,剩下的錢,本王拿七成,你刑部拿三成。”
範致虛一聽就傻眼了,怎麼回事?剛才我不是送了你價值十萬貫的金銀財寶嗎?你怎麼還問我要?
而且你還要再拿七成,我帶著一大票人累死累活,累的跟牛似的吭哧吭哧,最後才拿三成,而你在家裡抖腳,你卻要拿七成,你怎麼好意思開口啊?
心裡雖然不爽,但是面上範致虛也不敢放個屁,畢竟趙樞那可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範致虛想想還是嚥下了這口氣,既然趙樞說出了這個話,行吧,三成就三成,反正萬一到時候有人跳出來揭發,自己就說是他趙樞在背後指使乾的,有他這個王爺頂著,自己也不怕翻船。
於是範致虛一臉肉疼,心裡滴血的說道:“是是是,殿下說的有理,殿下能夠大方的割捨三成出來,小的真是喜出望外,多謝殿下,多謝殿下,那這件事情就按照殿下說的辦,下官明天就進宮向陛下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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