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楷見自己的馬車遲遲沒有超過去,更加氣憤,掀開簾子對馬伕怒道:“你這賤奴是怎麼回事,怎麼還沒有超過去?耽誤了本王向父皇請安,你擔的起嗎?”
拿趙樞沒辦法,趙楷就將火氣發在馬伕身上,對他一陣責罵。
“小的該死,小的該死,小的這就超過他。”
馬伕嚇的不行,擔心飯碗不保,馬伕趕緊不停的抽打馬兒,加快速度,兩駕馬車就這樣在街上展開了追逐,你追我趕,互不相讓。
兩邊的小攤小販,還有行人,他們看見馬車速度這麼快,簡直就是要飛起來,知道這又是哪家的貴公子在鬥氣,生怕被撞的,遠遠的就躲開了,有些攤子沒來得及挪,直接就被撞的飛起來,掉落一地。
趙樞滿意的坐在馬車裡,享受著速度帶來的快感,還有那種不怕人不怕事帶來的成就感。
他奶奶個嘴,反正最多隻有六年的好命活,老子誰的氣也不受。
兩駕馬車一路飈車飆到了皇宮門口,趙樞的馬車都死死佔據前面位置,把趙楷氣的不輕。
皇宮門口,皇長子同時也是太子趙桓已經在這裡等候了,在他身後則是皇六子景王趙杞,皇七子安康郡王趙栩,皇九子廣平郡王趙構幾人。
至於其他的皇子要麼早夭,要麼還沒有封王,還在宮裡居住,再要麼就是還沒有出生,反正目前就這幾個人在宮外居住。
在宮外住的皇子,他們每天都要跑來向宋徽宗那個老傢伙請安,真是累死人,麻煩的不得了。
趙桓,趙杞,趙栩,趙構老遠就見到趙樞與趙楷的馬車在相互追逐,都很吃驚,紛紛避讓,生怕馬車剎不住,把自己給撞了。
到了宮門口,馬車停下,趙樞下了馬車,趙楷從後面氣沖沖的跑來,對趙樞責備道:“樞弟,我是你兄長,又是堂堂狀元,更是當朝太傅,難道你不知道尊卑體統嗎?”
趙樞氣急了,罵道:“大清早的找打是嗎?”
趙樞掄起拳頭,一副要打他的模樣,嚇得趙楷下意識的往後躲,因為突然,趙楷還差點摔跤,看得趙構,趙桓他們都是忍不住大笑。
趙樞瞪著眼睛,氣道:“尊卑?都是一個爹生的,你說誰比誰賤?你說誰比誰貴?你告訴我。”
趙楷自知失言,眾目睽睽之下也不能拿趙樞怎麼樣,於是氣呼呼的甩了一下袖子,丟下一句“莽夫不足以道哉”,說完,他就去門洞等待入宮。
趙桓很高興,只要趙楷吃癟,他就很爽,趙桓走到趙樞身邊,說道:“樞弟真是好氣魄,晚上到我太子府來吃酒,我請客。”
趙樞一見趙桓,更加心裡有火,要不是你小子投降,哪來的靖康之恥,你這傢伙坑死了多少人。
不過趙樞也有自己的打算,要想活命,要想在靖康之恥中做些什麼,那就必須要掌握一點人馬,而要掌握人馬,難免不被人說閒話,估計到時候要惹的便宜老爹猜忌。
如果這時候結交趙桓就要好的多,有事可以慫恿他出去給自己頂一陣子,自己就要方便很多。
現在先跟他同穿一條褲子,等以後人馬足夠多,再把你揍的媽都不認識。
想通這一點,趙樞跟著氣道:“這個三哥作威作福,我早就看不慣他了,要不是看在父皇的面子上,我今天非打他一頓不可。”
“哈哈哈,,,真的嗎?我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