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靜閒飛身上船,沒有像阮詔要避水珠,而是將手中的避水珠遞給了阮詔。
阮詔疑惑看他,只見林靜閒咧嘴笑道:“我累了,你去接魏溫文。”
阮詔深深看了他一眼,不好說什麼,接過避水珠,剛上來的她又一次下了水。
將這一幕收入眼中的賈仁義神色愕然,轉即一臉惱怒之色,趴在船上痛捶木板,哭嚷道:“太糟踐人咧!”
林靜閒看了一眼捶船的賈仁義,沒有說話。
總之,姓林的就是信不過姓賈的...
林靜閒的擔心不無沒有道理。
如果他這次再下去的話,沒準這傢伙拉著船跑咯!
在魏溫文和阮詔都離開水宮後,一道玉袍身影緩緩從石柱後走出,然後大袖一揮。
禁牆上的窟窿立馬就被修復了,就像糊張紙一般簡單。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眾人離去的背影想了想,旋即笑著搖了搖頭,揹著手消失在黑暗之中。
很快,魏溫文也隨著阮詔上來。
來來回回幾次也沒受到海族的襲擊,很是幸運。
一個小船上,總共站了五個人,很是擁擠。
老人提心吊膽地將他們載往離這最近的一處渡口。
到了渡口,賈仁義和阮詔二人先下了船。
因為船上太擠了,說是要坐馬車去他們要去的地方。
魏溫文和林靜閒,則打算再坐一程的行舟。
末了,就在眾人分道揚鑣之時!
賈仁義突然轉身喊住林靜閒,說道:“其實咱這四人當中,我最討厭的還是你。”
不光是林靜閒愣住了,就連魏溫文也愣住了,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林靜閒呲牙咧嘴,撓撓頭道:“說話就那麼喜歡戳人心窩子?”
賈仁義笑了笑,道:“真心話。”
林靜閒不明所以地摸了摸腦袋。
許久,他突然咧嘴笑道:“不喜歡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幾?”
林靜閒不是很願意將他這話不放在心上,笑道:“如果光憑別人的幾句‘不喜歡’就生氣,我還活不活了?”
談不上傷心,但還是有些失落哩!
賈仁義撇嘴,道:“你讓我不喜歡你又多出一個理由。”
林靜閒想了想,笑道:“還是那句話,不喜歡我的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