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二人對他獲得的那枚益氣丹並不在意。
因為他們都是武夫,那丹藥對他們來說沒有絲毫用處。
就在賈仁義壞笑期待這二人的戰果的時候。
魏溫文一臉忿忿道:“那個,老子失敗了!”
失敗了?
不光是賈仁義,就連林靜閒也一臉詫異,眼神都帶有一絲懷疑。
八品武夫,比他們二人都要強上許多。
結果倒是他失敗了?
“怎麼回事?”賈仁義皺著眉頭問道。
那枚益氣丹其實他並不是很在意,這種東西回宮後要多少有多少。
他實際目的就像想二人都亮出此行的收穫。
如果有人的收穫比他好的話那更好,懷璧其罪的道理大家都是知道的。
況且林靜閒和魏溫文二人之間,魏溫文是他最為忌憚的。
如果魏溫文的寶物過於耀眼的話。
他的那枚益氣丹隨時可以拱手讓人,使他和林靜閒確立同一戰線,從而將魏溫文孤立起來。
可是,這廝竟然失敗了?
他賈仁義不相信,也難以置信。
只見魏溫文撇嘴,頗為難受道:“我進入的試煉之地是一處畫符樓。”
“老子是個賊,大字不識一個,畫個錘子的符。”
眾人心中瞭然。
原來每個人的試煉之地都不相同,所以說難度可能也不太一樣。
賈仁義聽後挑了一下眉頭。
畫符樓?
他掃視了一眼魏溫文,發現後者並不像說謊。
可是符篆這一領域他賈仁義也不是很擅長。
符篆的塑造需要心意與筆意的銜接,條件過於苛刻了!
林靜閒環抱雙臂,神色凝重道:“照魏溫文這麼說,那他所在的那試煉之地通關就有些麻煩了。”
魏溫文也是點頭,看向一旁不說話的碧綠錦緞的女子,皺眉道:“這術業可是你的專攻?”
阮詔搖頭。
林靜閒攤開雙手,空無一物,笑道:“我所在的試煉之地是一處擺陣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