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轉悠鐵鏈錘的慕剛也是愣了愣,緊接著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
而玩轉飛刀的冷酷少年嵇俊拔則是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兩把飛刀掉落在地。
就連一向冷靜的汪喜兒眉目間都閃過微微的驚訝之色。
作為“兵匣”的張老視線不斷在眾人之間掃過,臉上洋溢著笑容,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你們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先聊。”
隨即,張老身影黯淡,消失在無邊夜色之下。
看到張老離開後,許長安眯著眼目光掃過眾人,說道:“你們對東望城的局勢如今可有了解?”
魏元良一改之前嬉皮神色,陰沉了臉,沉聲道:“經久必衰。”
慕剛也是嘆了一口氣,說道:“此局未必不可解。”
“只要將那持續召喚陰兵的鈴鐺給破壞掉,就沒有那麼多麻煩了。”
嵇俊拔彎腰撿起地上飛刀,皺眉道:“可解是可解,但是現在不行。”
“至少我們之中沒有人能撼動它絲毫。”
許長安雙手負後,遙望城西戰場方向,淡淡道:“我們是不行,但你們有沒有想過。”
“解鈴還須繫鈴人?”
這一刻,許長安的眼睛變得無比凌厲。
繫鈴人?
一襲黑色夜行衣的汪喜兒若有所思,旋即眼神一凝,看向許長安,問道:“青衫?”
沒等許長安說話,魏元良就馬上暴躁了,大吼道:“許長安你他孃的是不是瘋了?”
“那可是萬年道行的鬼帥,統御千軍的王!!!”
“甭說我們三氣朝元,就連你這四氣,到他那也是一指頭的事兒!”
旁邊的慕剛也是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安道:“不可取不可取...”
許長安無奈地笑了笑,說道:“他不是已經被副總兵重傷跌回千年境界了嗎?”
“我們如今有這個實力。”
魏元良不為所動,冷哼道:“你是說早已參透了那座酆都城?”
“知道那裡面就沒有別的存在?”
許長安搖頭,說道:“沒理由,也沒那個必要。”
“如果有的話,就沒有原因一直和我們東望城耗著了。”
“再說了,面對現在形勢,沒有什麼更好的法子了。”
“唯獨踏入酆都城,殺死青衫人。”
看著眾人依舊猶豫不決的樣子,許長安笑了,道:“我當然不會讓你們去送死,跟我來。”
他身影一躍,跳入庭院中。
嗖!嗖嗖!嗖!
幾道身影也緊隨著來到庭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