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懿文只是道:「宇文烈將軍,還是太過於清傲。」
「這樣下去,不是好事情。」
賀若擒虎冷然道:「還虧得你和我幫他擺平了之前的事情!哼,豎子不知道禮數!」宇文烈之前幾乎是斬了郭衍君滿門,影響極惡劣。
賀若擒虎,魏懿文等老將和文臣力保宇文烈無罪,姜遠認可,更是表現得是那郭衍君自己所作所為,和他無關,對於宇文烈,非但沒有怪罪,還更加封賞。
只是眾人都知道,這只是恩寵越加,內情實薄。
宇文烈寫信告訴秦玉龍此事。
秦玉龍乃江湖豪俠出身,怒髮衝冠,只因為家國的事情,不能夠捨棄邊關,
和嶽鵬武交鋒的時候,嶽鵬武將李觀一的信給他看了,秦玉龍終於放下最後的擔憂。
如果說是賀若擒虎,甚至於太師姜素。
說你可以去解決你的家中之事,我們不會在這個時候去偷襲你,秦玉龍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但是李觀一和嶽鵬武的承諾,他認。
當即在夜色之中馳騁數日,奔騰回都城之中,見得了妻兒都安全,秦玉龍的心才鬆了口氣,薛佩君之前冷靜勇敢,表現得非常堅定,但是見到秦玉龍的時候,就不由心痛悲傷,淚流不止,將這些日子的傷心事都說出來。
秦玉龍只覺得心中火起,對於應國的失望也越來越大。
只是恨不得提槍去闖禁,他默許久,抓住薛佩君的手掌,似乎下定了決心,道:「佩君,我們走吧。」
薛佩君那時候剛剛把孩子哄睡著了,聞言愣住,道:
「走?去哪裡?!」
「要去江南嗎?」
秦玉龍沉默著搖了搖頭,心灰意冷,道:
「先帝對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夠背叛他,反投了秦皇,但是,姜遠匹夫如此對我,我也絕對不能夠為他而戰!如今之跡,你我也只得舍了這天下紛爭和大事。」
「就尋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縱馬江湖就是了。」
「亦或者—」
秦玉龍沉默下來,他握著姜永珍的劍器,道:
「趙王殿下,撥亂反正,即天子位!」
這個時候,已經是大業三年的五月份,習慣了在皇宮裡面的姜遠,終於有些悶不住了,就算是能工巧匠,擅長雕刻天下的奇景,堪稱一絕。
但是再怎麼樣的美景,看得多了,也會覺得煩悶無聊是以,詔曰:「聽採輿頌,謀及庶民,故能審刑政之得失;今將巡歷四方,
觀各地風俗。」
應國大帝陛下,要去觀天下四方,行故天子巡天下的事情,但是卻有兩個不好,一個是,走陸路實在是太累了,車馬勞頓,當年第一位巡四方的天子,就是車馬勞頓,死在路上。
那就只有走水路了。
二來,水路卻又在那秦皇李觀一把控。
姜遠卻自神態脾霸道,道:「天下之山川河流,皆為天子所治,豈有人力而不能克天理者乎!」
「水路不在我等掌控之中?」
「那就重開一條!」
「造破四瀆,引動入海,將那賊子皇帝魔下的水路,盡數引匯入我大應國中光祿大夫死之前,姜遠和他,情同手足,日日相見,可是這位光祿大夫死之後,姜遠悲傷了幾天時間,就又有新的臣子來了。
於是他又恢復了原本的秉性和享樂。
就好像沒有過郭衍君這個人一樣。
內史侍郎喻世寂等上奏,曰天子偉力,姜遠乃下令重開水路。
新建大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