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達林呢喃道:「—這是,什麼怪胎?!」
「這是,什麼怪物?」
「壓制住了太古赤龍的戰意,還能走出一步,走出去之後,還能壓制住自己的境界,不求瞬間突破?同時契合四把神兵雛形,這是將之大者啊·——.”
樊慶撥出一口濁氣,感覺到自己的蛻變。
一路走來,百戰之後積累的東西,終於在這最終的決意之下,走出了蛻變的那一步。
緩緩伸出手掌,其中一把長劍落在了他的手中,正是在他只是五重天的時候,就和他有契合的神兵。
「季將軍之劍。」
曾經有過一諾千金的傳言,得千金,不如得季將軍一諾,和樊慶無比契合,又伸出手,取了第二柄神兵,當他握住這兩把神兵之後,另外兩柄神兵雛形也緩緩沉靜下來。
「味將軍之弓。”
以六重天之身,可以執掌兩把神兵,其神意堅毅,意志剛強,已經踏破了宗師之心劫,乃為麒麟軍中大將,陳國故人,樊慶是也。
距離秦王的生辰,也即是及冠禮。
尚且還有一個月的時候。
嶽鵬武準備攻陳的事情,調整諸將,這一次基本上只有六重天級別的戰將,才有資格成為前線主力,而在這個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了沉靜的腳步聲。
嶽鵬武抬眸,看著那邊的那名沉穩大將。
甲冑的聲音肅殺,腰間佩戴一柄長劍,大步走來,堅毅果敢,身邊隱隱約約,精神和元氣勾勒,化作了一頭似龍似獅的異獸,如同一把經歷過千錘百煉的利劍,露出鋒芒。
「麒麟軍樊慶,請求出陣!”
春日漸過,五月鳴鯛。
距離秦王及冠禮只有二十多天的時候,整個天下進入平緩安寧,西意城的諸多事情都已經漸漸趨近於平緩,陳國和應國之間的衝突休止,四方平靜。
就在這一日,忽然有變故出現。
似乎有一支‘鐵浮屠’,不小心,撞入了陳國和應國談判之地,又有傳言,是陳國應國彼此有精銳出現在對方國內,其中,應國,陳國對西意城事件都有不同的說辭。
又有傳言,被殺死的鐵浮屠,甲冑之下,是陳國人。
陳國的官員當場暴怒,卻被一箭穿過了眉心。
陳國人說,應國是叛徒,出爾反爾。
應國人說,陳國人奸詐,設計害人。
刀劍和血腥之下,理智短暫被賁起的血脈給影響到了,在那種氛圍之下,矛盾剎那之間被激發,出現了一場激烈的廝殺,而這一次激烈的廝殺,卻又恰好波及到了兩國邊關的重要人物,有血脈高貴者死亡。
本來的太平時日被直接打破。
應國,陳國於西意城外,再起爭端,雙方各自投入十萬兵力,整個天下,包括陳國,應國國內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這個位置。
戰端,再起!
而晏代清提前三日收到了西意城的來信。
是文清羽的筆跡。
這一次不再談笑,不再恣意,只是言簡意,卻讓晏代清感覺到了一種,局勢逆轉,天下風雲大勢,隨即而動的感覺。
【契機,已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