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劉長江一臉疲憊的趕到了家中。
“長河,去把小溪喊來,我有話對她說。”劉長江端起茶杯,不管燙熱,大口的喝下。
“父親,小溪她,她出去玩了,還沒有回來。”劉長河與生俱來對父親感到畏懼,在劉長江面前,自己養成了一種怯懦的說話方式。
“出去玩了,還沒回來?長河,這就是你管教女兒的方式嗎?一個女孩子,成天到晚流連於市井紅塵,這像話嗎?萬一出事了怎麼辦?”劉長江把茶杯往地上一摔,嚇得廳內眾人身子一抖。
劉長河的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又一層的汗珠,他不明白,父親向來對小溪疼愛有加,要說家中誰最寵她,無疑就是眼前這位。
“父親,小溪此次出門可是您同意的啊!之前我不同意,您還特意修書一封回來,讓我同意她出去。您今晚是怎麼了?”
被劉長河一提醒,劉長江頓時想起了什麼。還真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自己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呢?自己為什麼要捨近求遠呢?小溪現在就在東海城,正和東山城城主的兒子一起。
他們說好要去海邊度假,東海城是他們中途的落腳點。昨天自己還收到了蘇大偉的來信,說是要登門拜訪,自己今天怎麼就把這事給忘了呢?
“哎!也罷!現在趕回去也沒多大意思。今晚我們就好好休息吧!明天一早,你我一起返回東海城。”劉長江的臉上出現一股複雜神色,箇中滋味著實讓自己有苦難言。
東海城,好再來酒樓,妙俊風,譚老和譚琳在三樓靠街的位子坐了下來。他們沒有去雅間,覺得這裡空氣好,風景好。
“小二,三葷兩素,精緻點心一份,上好茶水一壺,速速上來。這是給你的。”妙俊風拋給小二十靈幣小費。
“好嘞!客官您稍等,您點的很快就給您上齊。”小二把毛巾一搭,“蹬蹬蹬”的跑下了樓。
“俊風啊!來酒樓吃飯本就破費,再給小二十個靈幣,是不是太奢侈了?”譚老心疼的說道。
“譚老,話不能這樣說。出來吃飯,不僅要吃好,還要讓自己心情放鬆,愉悅的氛圍有助於進餐的情緒。既然出來了,就不要那麼省了,該花的還得花。”
“就是,爺爺。俊風現在可是煉器師公會的會長,身上富得冒油。區區十個靈幣,他看不在眼裡的。”譚琳唯恐天下不亂,添油加醋的補充道。
“你啊你,以後出來就不帶你了。譚老說得對,你的性子不適合出來。”妙俊風把臉一板,嚴肅地說道。
看到妙俊風如此嚴肅的表情,她吐了吐舌頭,撒嬌道:“我錯了還不行嗎?以後我一定矜持,一定當個大家閨秀。”
此言一出,妙俊風和譚老相視一眼,隨即“哈哈哈”的大笑起來。似乎大家閨秀一詞實在不適合用在譚林身上。
“真吵!小溪,這就是我不愛坐大廳的原因。坐在這裡,實在有損顏面。”一名身穿白衣的公子哥,手拿摺扇,一臉厭惡的表情向妙俊風這邊看著說道。
“我知道啦!在這世上,只有一個大偉哥呀!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嗎?”一名個頭足有一米七,身材妖嬈的紅衣女子,一把挽起公子哥的手臂,略帶嫵媚的說道。
“小溪,你知道現在的你很迷人嗎?萬一哥哥我要是控制不住怎麼辦?”蘇大偉兩眼放光的盯著劉小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