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可知,那名女子乃是西人國玉狐一族的小公主?戰爭時期,她不好好在家裡待著,跑到我軍的陣營裡幹什麼?
跑來也就跑來了,還非得把我軍的副元帥迷得神魂顛倒。假如我和副元帥生出間隙,鬧得水火不容,你說這最大的受益人會是誰呢?”
吳傑站在原地,表情很不自然。更別說與他並肩而立的吳德才了。
吳德才的心裡不僅恨自己,更是將碧青翠給恨得死死的。她這是在利用自己,而她本身恐怕也不知道妙俊風已經識破了她的身份。
倘若妙俊風深究,那自己可就有通敵賣國之嫌。就算不深究,自己也將永遠站立在妙俊風的對立面,之後太子登基,那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噗通”一聲,吳德才跪下來哭訴道:“元帥,是小的一時不察,著了妖女的道,還請元帥懲罰!”
大丈夫能伸能屈,他相信自己的一跪定能夠換來妙俊風的原諒。
“你出去自己領五十軍棍吧!然後,從哪兒來回來哪兒去,我不想再在軍營裡看到你!”妙俊風一臉鄙棄的說道。
“多謝元帥開恩,末將這就去自領軍棍。”吳德才如蒙大赦,急吼吼的退了出去。
“吳傑,他走了,有什麼想說的你就說吧!但不管你說什麼,說完之後,立刻讓人把糧草從歐亞城運到這。”妙俊風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
“元帥,末將懇請您放了副元帥。末將知道您不畏強權,這麼做的原因也是為了穩固軍心。可人言可畏,您也知道在朝中有很多人對您都有敵意。
西部軍營裡難道就沒有他們的眼線嗎?您是不怕他們,可您身後的百姓呢?一旦抵擋不住西人大軍的進攻,那深受其害的將是您身後這片富饒國土上的黎民百姓。”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只是即便我放了皇甫明,他也不能再呆在軍營裡了。
這樣吧!你再辛苦一趟,親自把他送回皇都。若是聖上召見,你有什麼就說什麼,無須忌諱。至於糧草,你必須儘快運送至此,我擔心暴風雨很快就要來臨了。
一旦風雨齊至,就算你有心也不能將糧草送到前線了。”
“元帥,您是不是知道了什麼?若是信得過末將,還請元帥告知一二,末將願意為您分憂。”
“也沒什麼,就是彼得堡內已集結了三十萬大軍,教廷和祭司殿組成了聯軍而已。”
“什麼!元帥不是在開玩笑吧!這可是天大的事啊!”吳傑張大了嘴喊道。
“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我都還沒打退堂鼓,你急什麼!好了,趕緊去領人吧!你要是繼續杵在那,說不定我就要改主意了!”
“末將領命,懇請元帥保重身體,前線離不開元帥,皇庭也同樣離不開元帥!”
“噓!慎言。小心隔牆有耳,禍從口出!”
退出營帳的吳傑,感覺自己自當和妙俊風扯上關係後,這思維就變得混亂了。往日裡清晰的思維,堅定的立場,在這段期間,總是會飄來飄去。
“哎!元帥是奇人,與奇人共事,這思維自然不能以常理來奪之。”吳傑把頭一仰,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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