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煒煒經歷這麼多事後,她非常清楚科長是在向她示愛,一個少婦,由其剛生過孩子陣痛之後,風姿楚楚動人,而且更懂風情。
煒煒回到家剛九點,時間還是較早的,同同事在一起吃個飯,很是正常,潘正東能說什麼呢?他也知道這麼漂亮的老婆,放出去,很難免有這樣那樣的閉話,為了生活好一點,也不能不讓她去做事。煒煒便去了洗操間,去洗澡了。
孩子隔了奶,基本上是婆婆帶,不然孩戀奶。
煒煒洗澡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坐堂著看電視的正東,也就關掉了電視,也進了房間。
感到煒煒身上有一股酒氣,心裡就不舒服,女人怎麼能喝酒呢?
在外喝酒的女,他不太喜歡,因為他在這個位置上,也常和女人們在一起喝過酒,這些女人尤其是結過婚生過孩子的女人,喝了酒之就好買弄風情。
有些也許寂寞,有些也許有所企圖,當時他也是感到這些女子不錯,男人嘛喜歡異性是正常的,可他畢竟沒有結過婚,不想惹這些風流韻事。
在市裡時,他惹是有這種想法,也有可能有幾個他也可得手,他沒有這麼做,他一個將拳頭握起來,又放開的人,想想自己還是單身,上了她們後果是什麼樣的,他不知道,對這些男女之事,他還是退避三舍。
這回老婆在外應籌有時是必要的,人與人之間,有時不去又能怎樣呢,人是靠情養活的動物,一個小科長,做不了什麼大事,可害人的本領還是有的。
畢竟正東也可說是在政界混,他也知道科長是不敢將他的老婆怎樣,那你老婆自願的,投懷送抱,你也怪不人家,一個巴掌拍不響,到時候你只能是哭笑不得。
“煒煒你喝酒了,平時你不是不喝酒嗎?”
“喝了一杯酒。”
“在外還女人還是不喝酒的好。”
“睡吧,老公。”煒煒沒有在意正東說的話,反正她也沒有出格,也懶得同老公囉嗦許也,她的身體有些發脹。
正東遲疑了一下,後還是乖順的鑽進溫暖的被窩裡。
一點小事,就被煒煒的柔情給化解了。
女人的心事,並不是難琢磨,人也是人,她也喜歡有人喜歡她,她們只是將自己的心事藏起來,不想讓人看見。不想讓人看見,只有一個人對好,若是對一個人太好,就會更多的人失去,這個道理誰都懂。
若是一個男人在眾多女人面前只對一個女性好,她是很舒服的,要是在你喜歡的女人,或她也喜歡的時候,你要是對其它女性好,她也會不高興的。
煒煒今晚喝酒沒有過多的解釋,她不想解釋,解釋對男人沒有什麼用的,過多的解釋反而起壞作用,男人也會從中尋找一點他想要的東西。
看上去潘正東輕描淡寫的說一句,你還喝酒了,煒煒就知道,潘正東是不想自己的女人在外面喝酒。
所以下一次再到喝酒,回來晚了,他就有可能更不愉快,甚至還要問得多些,你要是找不著合適的理由,自然就有小麻煩。好再這次是一個科長,比他的職務還小,好像可能性不大,最多是喜歡美,想有企圖,他也一敢。
這個與多大的官沒有區別,這是潘正東這麼想著。
男女的事就這麼簡單的劃分,那世界上就沒有什麼事可做了,一切都是那麼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煒煒還沒有想過身體去出軌,只是她與潘正東在一起時,時時想到潘志豪,她自己也不明白,潘志豪的影子老是要他面前晃動。一想到他,全身就有亢奮感。
這只是在煒煒腦子裡,心裡,潘正東自然無法知曉,他還以為是他的魅力,使得潘煒煒身柔如水,從而正東更加來勁。
身體跟著這個男人,心裡像著另一個男人,是男人的悲,還是女人的無奈,誰能將這事說清道明呢。
女人的話有時可反聽,有時也可正聽,有時也可不聽,不聽的時候,話的本身就一點味都沒有,他還覺很有嚼頭。
可是潘正東,有時也是這樣,他想紅莠的時間還要多得多,他深知紅莠是個有內函很豐富的女人,有味道的女人,多少都是擦肩而過,失之交臂,一想起來,潘正東就恨自己,還是個男人,那點事都幹不了,真是沒有用的東西。
她們在結婚之前都同仇敵愾的感覺,結過婚,過著小日子,兩年來甜甜蜜蜜。隨著時間的推移,思想向外延向外延伸,各自在擴大著視野,先是自己最熟悉的人和事。
好像身體出軌是明顯的,是直接的,太讓人接受不了,可是想思的出軌,沒有多少人在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