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沒有月亮,外面好黑,還星星也不眨眼睛。
潘煒煒的肚子還悠悠的痛,她雖說年輕,她也學了不少產前產後一些知識。
她感到小腹部有東西在蠕動,她用手慢慢地,輕輕向內伸去,想捉住爬行小蟲,結果什麼也沒有,當她手縮給又開始了。
她又一將小伸進去,還是沒有小腹光滑滑的,連一汙垢也抓不出來。
她撐著床,側著身子看了一下,有一光在閃,怎麼可能,是不是眼睛花了。
她喊了一聲:婆婆。高紅英馬上來了她的身旁問:“怎麼啦。”
“沒有怎麼,幫一把將我扶起來。”高紅英拿來了墊在後背的小被子。
讓潘煒煒靠著並問了一聲:“行不行。”
“好,舒服多了。”
“有事喊我。”說完就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潘煒煒眼睛就盯著小腹,到底是發光,不是眼睛光了。按理是不會的,自己年紀輕輕怎麼會有這種現象呢?
她正在想著這事,又閃了兩下,她不得不撐開衣褲,看個究竟,她一撐,金筆露了出來。
是金筆的光,也不可能呀,金筆沒有光源,光從那裡來呢?這個常知潘煒煒還是知道的。
她拿起金筆看了看,王麗蘋說要常帶在身上,她是聽了她的話,金筆從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
左看右看,就同普通的筆沒有兩樣,她又轉開筆帽子,放在手掌心裡畫了一畫,居然還能筆得現,她又把筆的嚇體轉開,一眼,沒有墨水,筆膽亮亮的,好像從來就沒有裝過水。
她感到奇怪得很,怎麼就能寫得出來呢?
她有些不可思議,她將金筆轉著圈子看,還是看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她不得不將金筆裝好,又在手心裡畫了一下,一畫出了一行小字,她是亂畫和,是看再寫,看看現不現,沒有想到出了文字。
她把金筆放到原處,對著將床頭櫃上的檯燈轉到最亮,端祥起掌心裡的一行字來。
“男孩某日出生。”
好奇怪,怎麼會出現這樣離奇的怪事。她百思不得其解,這事對不對潘正東說呢?
她想高紅英可能不知道這事,這事一定在王麗蘋來,不找她來是無法破解這個迷的,不然王麗蘋那天還特意對她了這件事。
這幾天擔擔老公還忙呢,不過他可隨叫隨到,也就不一華里的辦公樓裡辦公。
她拿起了電話,“老公,我有急事找你,你回來一趟。”
“好,馬上就回。”潘正東接到潘煒煒的電話跑得兩腳不沾灰來到煒煒的床面前。
“老婆什麼事?”
“你立馬將王姨接過來,我有重要的事對她說。”
潘正東猶豫了一下。“你去呀。”
“好,我去。”潘正東是個很會體貼女人的好老公,沒有問也沒說什麼,同母親打了一聲招乎就出去了。
潘正東坐上車,暈了半天,潘煒煒怎麼啦,叫王姨幹什麼,她也不是接生婆。再說她與王姨也不是十分走得近,怎麼人人都喜歡她呢?就是自己也喜歡王麗蘋,她腦子好使,一般的矛盾到她手上就會迎刃而解。
先打下電話吧,看看王姨在那裡。
一撥電話,“王姨,是我,我是潘正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