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莠沒有想到王麗蘋為什麼要她到潘啟潘家說這件事。
她在路上就考慮過,她也許不願見高紅英,但這事從頭說,也是紅莠自己挑的頭。若不是她對潘正東說,此事只有找王麗蘋,成功機率大大提升。就沒有這檔子事。
有好多事,你不說事,就沒有事,你不做事,沒有做錯的事。
是自己搬起石砸自己的腳也好,還顯得自己聰明也罷。
紅莠沒有想到,這事還得她來收尾,是山不轉,水也流。
其實,王麗蘋也不想見高紅英。可是,紅莠更不想見高紅英,不是她,她與潘正東也許就成了一對,可現在紅莠沒有一點點這個意思了。有的只是親情,友情,為獨沒有愛情。
愛情是不是也有時間的限制,過去愛現就沒有了,紅莠不明白,是此一時比一時嗎?
山還是那座山,水還是那個水。這完全不是一回事,當初愛上的人未必真的是你想要的人,不是時間改變了愛情,而是心智改變了。
人獲得知識及社會知識,應用知識,抽象推理。對愛情的理解和認識差別就會天壤之別了。
也許紅莠嫁給潘正東,兩如水漲船上,他們相愛也會百年好合。
請允許我在這說一句,世界是有真正的愛情,不要隨意顛覆愛情,愛情是沒有錯的。
姨派她來了,她就得將此事辦好,不勸,不推,不阻止,完全站在中立的立場上。
高紅英泡了一杯茶放在紅莠面前,幾個人坐了下來。
“說煒煒懷孕了是吧。”高紅英沒有轉彎抹角,她對這事體會最深。
“你說這事幹什麼,現不是討論這事的時候。”潘正東的思意是想說,還不知道別人同不意思。
“紅英姨,說得對。什麼時都得擺在桌面上說。”紅莠改了對高紅莠稱乎,說出來了,她才感覺到,又一想也不樣。
“胖小姨子是什麼意思?”高紅英又問了一句,這必竟是她兒子的終身大事,不能像她,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到現在身才按下來。
“我媽的意思是看看你們是什麼態度,具體也沒有說同意或不同意。”
“她到底同意不同意?”紅莠想尋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這不是明擺的嗎?你得再去求,一家養女百家求,抬頭嫁女,底頭求親。”潘啟貴聽高紅英囉哩囉嗦。
“大概是叔說的意思吧。”紅莠藉著潘啟貴的話。
“這裡有餘地,正東你看呢?”高紅英想聽聽潘正東的意見,這肚子裡的孩子他自己應該清楚。
“孩子,潘煒煒做何處理。”潘正東同了一句。
“好像當時是說過,無論怎樣她都將孩子生下,好自己養。”
“這個丫頭也怪倔的。”高紅英想現在的年輕人同過去的她們那一代不一樣。
“那個市副檢察長與她。”
“她與他現沒有一毛錢關係,徹底鬧翻了,你還不知道,哦,我去你是知道,後出家裡出了一些事,就忘記對你說。”
當初說好的,紅莠知道孩子的事,會對他說的,今天面對,如果她清楚這孩子是誰的,她也會說的。潘正東這麼想,故也沒問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