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你開始回憶過去,你就開始走下坡走了。如果回憶童年的時光和初戀的情景,你可能就老了。
潘啟貴承認他老了,但,不承認他沒有想法,老了才真正想過日子的開始,不知道這個說法是否有人認同。
潘啟貴不知怎麼的,時而還有些不甘心,他想這個王麗蘋也真的是,你說她對你不好吧,還真的說不過去,他的病就是她要帶他到北京去看的,看好了她便不管你了。
唉,沒抓住,人家不會等你呀。
也許她單身一個慣了,不強求她了,強求能強求和到嗎?自己也是可苦來的呢?
你看她現在,正是風華正茂,是什麼原因,潘啟貴也只大她八歲,若是跟她站在一起,不知道的非得說她是潘啟貴的女兒不可。
她越過越年輕,越過越美麗動人,她就是電影頻幕上的明星,看得見,可觸控不著。
潘啟貴不否認,心裡現在裝著全是她,是她又能怎樣呢?也只能在晚上睡不著時,從電腦下載下傳到手機的大眾k歌,聽著王麗蘋唱的黃梅戲小調,慢慢地睡去了。
一夜又一夜,這麼過去。
聽著唱,想著過往的事,到也快樂,也就是到了快樂到了澎漲時,人有時還有些熬不住,說起來也是,現在近十六的歲的男人雄著呢。
他也想呀,要是高紅英在就好了,她還是有這個情愫的。
潘啟貴夠不著,就想起了高紅英,一天到晚潘啟貴想思總在這兩個女人身遊逛幾回。
潘啟貴知道同兒子不在一起住,這是兒子來對他說的。
女人有時離開了男人,一種創造力就表現出來,潘啟貴還真沒有看出來,高紅英還會做生意。
她沒有店面,只有倉庫,庫存貨物,誰需要她就送貨上門,不少單位和個人都用她的貨,是同情也罷,她這麼一劃弄,還弄出了一點名堂。
賺下第一桶金不是容易的事。
這回兒子來又說:“他不知道到他母到什麼地方去了。只留下了一張字條。”
兒子有什麼就說什麼,高紅英資訊都是從兒子口中得到的。兒子願意說,潘啟貴也願聽。
潘啟貴對高紅英的資訊越來越感興趣,常常被她對生活態度而感動。
可也就不是這樣,他越來越低靡。生活一點規律也沒有,人看著老。
他的情況潘正東偶也說上一兩給高紅英聽。高紅英從來不接一句嘴,兒子講兒子的。
從表面看高紅英對潘啟貴是死了心,她看到潘啟貴變化,她沒有看自己也在變,變得都認不出你高紅英了。
高紅英在孃家這裡呆了一少時日,父母也知道她離了婚,女婿也下了臺,潘啟貴也可用四個字妻離子散。
母親也說:“高紅英,你還是回去吧,潘啟貴一個人也是怪可憐的。一個男人又要洗又要燒,突然一下叫他做這些事,他那裡做得到。”
“我回去燒飯洗衣還接收你嗎?他那個人我還不知道,牛脾氣還有。”
“現都老了,牛什麼牛。你說王麗蘋想跟他,王麗蘋也沒有跟他,我看就是你一神一鬼。”母親說著紅英。
“事情就怪,當初王麗蘋就是想從我手裡搶回高紅英,後來我有願送到她懷裡,可好,她還找了一個村婦聯主任一道去了福建,我還以為王麗蘋真她媽的鬼得很。”
“鬼不鬼現在就不清楚了。”
“我還說不清楚是怎麼回事,據說她幫潘啟貴治病也花了三萬多。病治好,我想她一定同他結婚,沒想到沒有下文了。”
“我看還是你一神一鬼,別人做事坦坦蕩蕩。”
“真的把我弄糊塗了,她圖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