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多行不義必自斃,子姑待之。
紅莠在大夥的幫助和鼓勵下,加上自己從沒有放棄報仇的念頭,更堅定了信心,自感有能力扳倒這條大蟲。
突然有一天,她終於見到了馬強的檔案,他的學歷是高中,後來到市夜大學習弄了一個大專文憑,再後來進修,再次有了一個大學本科文憑。
他的初中就是同高紅英在一個學校,而且是在一個班上,在無為初級中學,有馬強班上同學回憶說:“她們的關係在學校時就有些曖昧。”
一路走到今天也清清楚楚,從而也清晰的證明了高紅英就是馬強的初戀情人。方紅將其檔案偷著複製並拍了照片,做為日後要走法律程式必須要的依據。
想扳倒馬強,憑他官職,憑他這麼年的經營,盤根錯節,複雜的人際關係,沒有大量的鐵的證據談何容易。
你去縣裡和市裡去告他,不說能撼動他,可能無人受理都未可知,還有人生安全都沒有保障。
可這對一個平民女子來說,又有點像丟石頭砸天的感覺。
方紅沒有打退堂鼓,並沒有被這些現實的東西所嚇倒。
回憶著當初的每一個細節,她要寫訴狀,她不怕丟人,她要做一個勇敢的鬥士。
過去烈女們為了女子的解放和自由而獻出了生命,而今也是同樣為了自己的名節而戰。
她現也是一名人民警察,就憑著職業的感覺,她的勝算是有八成的把握。
發生在紅莠身上這事件,是不足能將其徹底打翻在地,要查其歷史和背景,看看他是怎樣一條運動軌跡,爬上這樣一個顯赫的位置,肯定有其根源。
馬強的過去非常普通,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不過是一個高中畢業生,他有何德何才混到今天這個位置。
她憑著對職業的敏感,馬強一定有不能見光東西存在。
查,他們經濟問題,查,他在私生活方面,一定會有一些線索或者會留下一點點蛛絲馬跡。
方紅是不信,馬強是清白的。
沒有大量的人脈關係的積累或金錢的積累,他能到這個位置,是萬萬不可能的。
她從馬強讀書學校查起,她找了一個黨報的記者朋友去採訪其母校,打著宣傳的旗號。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翻出了馬強在哪個班上,同學的名字,並將他的畢業照片都翻拍了,清楚的顯示了馬強是在第二排左邊第一個,而高紅英是左邊第一排的第一個。
而後又去了馬強高中時期的學校,那是一所老中學,現在僅是一所普通中學,他的資料還有些,也就是當年全班一個都沒有考取。
有些老教師回憶說,他有個屁本領,辦企業被他辦倒了,後被縣鄉鎮企業局扶一把,撥款三十萬無息貸款,三十萬也沒有救活這個企業,後來錢也就這麼算了。
明明是辦倒了,還吹他的企業搞得好,你說這叫什麼事。這時期的企業局長就是當年犯事的,也就是馬強給他扛事的,不然早下監獄了,還能當局長?
說是馬強的事,這事鬼都知道。一個剛畢業的學生叫他當會計沒幹兩月,說他貪汙,就是將錢放在那他也不敢拿,說他貪汙你信嗎?
他的發跡是靠著縣裡對他的大量扶持,他所貸的款都是無息的,幾年內他得到政aa府撥款上近千萬,這都是無償划過來的,其因是馬強父親為一位好朋友開脫罪名,現算是報恩。
報恩那有這樣的報的,用社會資來報,自己都有可能在裡撈到大量的好處。
他也是利馬強的手,轉到他的手,看上去,表面上是扶持,實際上是狼狽為殲。
馬強父親頂替那個人到省裡去工作了,據說在很重要的崗位上。
短短的三年內撥一個億,你說他發不發,有了錢撈到了政治資本。
正好那年月,國家提倡大力發展鄉政企業,馬強搖身一變成了縣企業局局長,是老局長到市去之前提的名,報市委。
接著當評為市十大傑出青年,馬強他一沒有學歷,二也不是國家正式幹部,他最大的衝擊量是個市民農企業家,也是市裡評的,不然哪有資格成為一個鄉鎮企業局的局長,這有點太不可思議了。
在縣裡的一道秘指,市裡有人就為馬強量身訂做,大搞包裝。在短短几個月內,做了五件大事:
一,到縣委黨校拿到一張大專文憑;
二,突擊入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