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那張熟悉到過分的臉,他掌心的力道卻顯得越發蒼白。
為什麼偏偏是他呢,左暮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唇色有些發白。
他設想過無數種可能,哪怕她的男朋友是個家財萬貫的企業總裁,他都可以不在乎。
可為什麼偏偏是蕭楓呢?
——
沈憶身體有好幾處淤青,她也是擼起袖子才發現的,蕭楓拿著藥酒走來,塗在掌心揉開,按壓在胳膊上。
沈憶就這樣看著他,當著他的面微微扯開了肩膀上的衣服,瞬間露出一大塊紫青色,白皙的面板一襯,顯得格外滲人。
蕭楓眼色一沉,直勾勾的盯著她,“怎麼回事?”
她笑了笑。
“被那人的鐵棍砸了一下,有點嚴重而已,你幫我塗一下。”
蕭楓一言不發,直接拿著藥酒塗在手心,化開之後搭在了沈憶肩膀上,順著骨節輕輕揉捏。
他手上的力道並不大,害怕弄疼眼前的人,可傷的實在有點重,蕭楓看著都覺得觸目驚心。
蕭楓垂眸正欲說什麼,目光卻不受控制的往前看去,某些春光湧入眼底,他倉促的收回目光,一言不發的繼續手上的動作。
事實上,沈憶是故意這樣子做的。
然而身後的人並沒有什麼反應,她無趣的癟了癟嘴,安心享受揉捏了。
但還有一個問題就擺在眼前,那個刀疤男既然能夠出來一次,肯定就能出來第二次。
上次是綁架,這次是蓄意傷人,下次還不知道是什麼。
沈憶看向蕭楓,說出了心裡的擔憂。
“那個男人很有可能還會出來,我們必須想辦法讓他永遠待在裡面。”
沈憶沒什麼人脈,這方面使不上力,這次那個男人也沒有傷她太狠,頂多拘留幾天又會出來。
她以後的日子,總不能就這樣提心吊膽的,完全影響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