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也悄悄試過幾次,總也弄不出來許舒的味道。
一聽不用破費,許舒的聲音昂揚起來,“得了,您就擎好吧。”
他麻利地生火造反,熬煉豬油,半個小時後,一碗香氣噴噴的豬油飯端到了秦冰面前。
粘了油脂的米飯,粒粒晶瑩,青鬱的香蔥段,紅豔豔的辣椒絲,拌在飯裡,色澤誘人。
秦冰捧起晚,挑了一勺,味蕾立時爆炸開來。
秦冰一碗飯沒吃完,段闊海走了進來,“巧了,都在,正好,通知個事兒,我已經向站裡打了申請報告。
未來三個月,咱們九隊休長假,你們有什麼事兒,最好在這三個月內集中處理,休假期一過,未來恐怕會很忙。
小許,你藉著這個時間,多學點本事,不要荒廢了你這難得的天賦。
功點,我要用掉一些。
小秦,你呢?”
“我也要用掉一些功點。”
秦冰表態。
“我沒意見,二位長官自便。”
許舒有心和二人說死亡航線的事兒,一想到段闊海妻兒俱在,秦冰也有家有業,到嘴邊的話終於沒說出來。
……
九隊放假,離開學又還有一陣,許舒的關注重心,便放到金銀島之行上來.
想著要渡海,不會水可不行,他便白天泡在君健游泳館,晚上伏案寫作,給幾本著名的文史刊物投稿.
他的錄取通知書早就下來了,他報的是文史專業。
為以後大學生活能獲得相對寬鬆的自由度,他必須打好提前量。
所以,他想在國內頂尖的三本文史刊物上,發表文章。
一旦文章發表,他在春申大學的學習生涯,將無比輕鬆加愉快。
於是,他挑燈夜戰,努力好些天,也才發表一篇《論陳魏改土歸流的二三失誤》。
一晃就到了開學季,許舒直接向文史系投遞請假申請,用官面特權給自己辦了張傳染病證明,系裡表示關切後,便準了。
這日下午,他正在君健潛泳。
經過系統和科學的訓練後,憑著體士的強大身體,他能在水下潛行七八分鐘。
他才潛出水面,便瞧見老劉站在岸邊揮手。
許舒游到岸邊,扯下身上的負重沙袋。
老劉湊到近前低語幾句,許舒火速換好衣服,隨同老劉朝自家老宅趕去。
取了身份證明後,老劉又載著他來到城西的一座灰撲撲的二層樓前。
在出示了老劉交給的文書和身份證明後,一個矮個書吏將他引進一間密室,讓他稍坐片刻。
密室四四方方,七八個平方,只設一張矮几,兩個蒲團,牆角一爐線香嫋嫋生煙。
許舒對不明氣體心懷戒備,出手掐斷線香,將香爐挪上窗臺。
等不多時,一個灰髮老者進來,怔怔盯著他,喃喃道,“像,真像,和你父親簡直是一個模子倒出來的。”
說完,將門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