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歡根據他給的地址，一路按著導航走。
“你開這麼慢，我會遲到的。”
舒歡全神貫注地盯著前面的路，生怕哪裡一不小心看錯了，剛剛發生的事情就要重演一次。
“開那麼快等下撞到人了怎麼辦，你負責？”
“哦，你剛剛開那麼慢不也撞到我了，這有什麼區別嗎？”
慕時嚴那張好看的嘴，說出來的話吐出來的字，沒有幾個字是能聽得入耳的。
“你皮糙肉厚撞不死，就算撞傷了殘了也是你倒黴，”舒歡眼睛微眯，在一個路口停下，“下車。”
“……”
“快點下車，我給你叫計程車司機。”
“這個點你確定能在十分鐘之內叫到？”
“我不知道能不能在十分鐘之內叫到，但是他肯定能在半個小時之內讓你離開我的視線範圍內。”
“你下車吧。”慕時嚴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話。
舒歡轉頭，“你是來搞笑的吧，這是我的車，你還想把我趕下車？”
男人無奈地嘆了口氣，“我的意思是我來開。”
她扯扯嘴角，“你不早說？”
還害得她如履薄冰地開了這麼久。
“你沒問，而且我看你開得挺上癮的。”
“那你現在問個屁？”
“看不下去了，兩個輪子的小電驢都比你快。”
“……”
舒歡不想跟他繼續一些無意義地糾纏，麻利地跟他換了位置。
坐上駕駛位的慕時嚴得心應手地啟動車子，像火箭發射一樣，嗖的一聲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