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舒歡就被拉得去前面，“想吃什麼就點。”
她恍然大悟，原來他是跟前面的人換了位置，不過那位女士居然願意同意他的請求，看來他這張臉的價值遠比自己想的還要高出許多。
如果有一天，他要是混不下，說不定靠著那張臉都能混得風生水起。
“傻看著我幹什麼，再不快點後面的人要罵我們了。”
舒歡收回目光，大致地看了眼選單，把自己想吃的都點了一份。
沒等多久，就做好打包完畢。
慕時嚴拎著兩大袋的烤串，袋子裡躥出來的濃烈香味燻得他一個頭兩個大。
舒歡兩隻手都拿著肉串，左邊啃一啃，右邊咬一咬，吃得嘴巴亮油油的，“話說，剛剛那個姐姐為什麼願意跟你換位置，不會是你去色誘了她吧。”
“我是那種人嗎？”慕時嚴瞧著她嘴角兩邊的油漬，吃得像小花貓一樣，盯了一小會，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從口袋拿出剛剛老闆送的紙巾，抽出兩張紙，“等下再吃，先給你擦擦。”
舒歡見他頗為嫌棄的眼神，乖乖地把油光發亮的嘴巴湊了過去，慕時嚴用了點力氣，在她紅潤的嘴上擦了好幾遍。
“再擦下去嘴巴都要脫皮了，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嘛。”
她埋怨地看了他一眼，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有點乾澀，而後又將手裡的烤串一股腦的塞進嘴巴里，擦乾淨的嘴巴又變得油膩膩的。
慕時嚴低頭，摸了摸紙巾，紙質有點粗糙，轉而將廢紙丟進垃圾袋，換了西裝手帕。
“你怎麼不回答我的問題，不會是真的被我猜到了吧。”
“我花了三千塊錢跟她換的位置。”
“這麼貴！”她驚呼一聲，差點被胡椒粉嗆到喉嚨，“那你還不如給我呢，有那錢還吃什麼燒烤啊，你手裡的加起來一百都不要。”
慕時嚴無奈，“不是你說要吃煙火氣息的東西嗎？”
“可是我現在覺得錢比燒烤更有煙火氣息。都怪你，老是扣我錢，害得我現在變得扣扣搜搜的。”
“雖然我扣你錢，但也不見你少花了錢。”
舒歡抿嘴偷笑。
她刷著他的卡，該花的一樣都沒少花。
吃了一路，她摸著吃撐的肚子，一塊手帕遞到自己眼前。
她看了眼，沒接，慕時嚴以為她是要他給她擦，準備上手，卻又被她躲開，“你這麼貴的手帕給我擦嘴巴我承受不起，到時候還得賠你一個。”
“不用你賠。”
“真的？”
“不騙你。”
舒歡半信半疑地接過了他的手帕，仔仔細細地擦著嘴巴。
男人又加了一句，“洗不乾淨才要你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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