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窗外車水馬龍。
自從舒歡結束通話慕時嚴的電話之後,他就沒有什麼表示,連個資訊都沒有給她發。
舒歡懊惱地想捶桌子,他不會把她的話給當真了,沒有想到就一直不來找她?
幾個小時的等待,內心開始做起了思想掙扎,琢磨著要不要給他一點提示。
但是,如果他連這點思想覺悟都沒有,是不是未免也太差勁了。
兩人的辦公室僅有一牆之隔,她真想在牆上挖個洞,瞧瞧他一個人在辦公室裡幹什麼。
她正臆想著,慕時嚴就來資訊了,不是別的,而是讓她把資料送過去。
公歸公,私歸私,雖說她有些不情願,還是抱著檔案去他辦公室。
她敲了門就直接進去,卻沒有看到裡面的人。
“慕總?”她喊了聲,無人回應。
“慕時嚴!”
她直呼大名,還是沒人理她,若大的辦公室裡面好像只有她一個人。
舒歡鬱悶地將資料放到桌子上,不禁把慕時嚴前前後後都給問候了一遍。
一邊讓她來辦公室,一邊又不見人的影子,他這是要怎樣?
正埋怨著,忽而,後背涼風乍起,她驚呼一聲,下意識地要跳起來。
被某個人及時地按住肩膀,她順勢地倒在他的懷裡。
舒歡仰著頭,盯向他好看優越的下顎線,“你怎麼不出聲,嚇死我了。”
“想給你個驚喜。”
“這明明就是驚嚇,哪來的驚喜?”舒歡動了動,發現自己的腰被他單手握著一邊,“你注意點哈,這可是在辦公室,等下有人進來看到了,我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你放心,在你進來的時候我就把門反鎖了。”
慕時嚴低笑,他本來不想調戲她的,但是看到她總是防色狼一樣防著他,他就有些按耐不住。
舒歡腦子裡飄過電視劇裡頭辦公室種種激情的畫面,她條件反射地咽咽口水。
理智告訴她,她一定要懂廉恥知禮儀。
為了防止他偷親自己,舒歡將嘴捂住,杏眼上下撲閃了幾下。
見她如此反應,慕時嚴不禁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把她吻傷了,給她留下了陰影,所以她才這樣戒備?
“今天暫時放過你,先把手伸出來。”
“你要幹嘛?你不會要打我手心吧!”
她將手握成一個小拳頭,白白嫩嫩的也沒有什麼殺傷力。
她這樣想也不是沒有緣由。
當初她只要在學校犯了事,每次舒智平都沒有時間去學校處理,那慕時嚴就充當她親哥,去給她開小型家長會。
有一次她跟班上的混混女生打架,把那個女生弄的手骨折。
雖然她們私底下早就有一些私人恩怨,但是那次她理虧,捱了不少批評。
還是慕時嚴跟她一同去接受思想教育批評,回家之後某人就黑著臉,再次對她教育,用直尺打她的手心。
現在她都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