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地答應。”她也心知肚明,這一兩月以來,她真的就是來打雜的,真正重要的事情也輪不到她來做,每天把七零八碎的事情幹完就沒她什麼事情了。
很多事情實際上還是秦清做的,她名義上是個總裁秘書,實際上可能就是總裁助理的秘書的秘書。
“嗓子還難受嗎?怎麼聽你說話還感覺啞啞的。”
“感冒已經好了,在你每天的監督下,我的病都嚇跑了,可能是口乾,所以說話有點啞。”
她生病的那一個星期裡,慕時嚴就是一個活體鬧鐘,每天三餐到點了就打電話讓她吃藥。
這樣還不成,非要她拍個吃藥的照片給他檢查。
有一次,她早上出門走得急忘記帶藥,在車上還被他催著按時吃藥,她打算就拿幾天前的照片糊弄過去,卻被他一眼看出,她不得不原路返回,回家拿藥吃。
慕時嚴監督人很有一套,但凡以前有這樣的人能在她生病的時候監督她好好吃藥,她都不會一個小感冒拖到一兩個月才好。
以前她吃藥也是有一餐沒一餐的,經常覺得好得差不多了就不吃了,結果反反覆覆,小病越搞越嚴重,沒少折騰過。
慕時嚴就是清楚地知道她這懶散的習慣,才如此執著地督促她。
……
日子甜蜜美好地又過了一個星期。
慕時嚴接到了唐謹淮的結婚邀請函。
不是戀愛也不是訂婚,而是結婚,這個訊息讓舒歡都覺得不可思議。
“他是不是受到什麼刺激了?”舒歡靠在慕時嚴的肩膀上,掰著手裡的橘子,“他不像是會這麼快就結婚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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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吧,不過這樣也好,他也該收收心了。他讓我帶你一塊去,你想去嗎?”
“我?這不太好吧,我們兩個不是不打算讓別人知道我們在一起了嗎?”
“你是我的秘書,帶你去也不是不可以。”
“好像也是,那我現在就去挑件美美的衣服。”上一秒還不情願,下一秒比誰都激動,舒歡想拔腿就往房間的試衣間跑,腦子裡開始籌劃著穿什麼衣服,但又馬上被某人拽回懷裡。
“新娘才是主角,你穿得那麼好看會喧賓奪主。”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新娘是個絕世大美女呢?你別對我盲目自信,到時候我要是穿得寒酸了,小心丟你的臉。”
“對你不自信那我應該對誰自信?平時不是很自戀,怎麼到了這個時候就謙虛起來了?”
“你懂什麼,這叫做張弛有度,自戀是自我欣賞,謙虛是美德修養,兩者結合,才能充分認識自我。”
“好好好,你說的都對。”
慕時嚴低頭看著躺在自己懷裡人,一張粉嫩嫩的小嘴巴拉巴拉地扯一些沒頭沒尾的大道理,心情莫名地跟著舒朗愉悅。
第三天。
正好是週末,慕時嚴抽了個空便帶著舒歡去參加唐謹淮的婚禮。
這次邀請的人不多,只有一些親朋好友在臺下坐著,加起來可能就二三十人。
慕時嚴作為唐謹淮的指定伴郎,臨時被抓的去接親。
舒歡則趁著婚禮還沒開始,在酒店周圍隨便瞎逛了一會。
沒走幾分鐘,便瞧見從酒店大門走進來的新娘,不出所料,新娘的確很漂亮,不是那種明豔動人的好看,而是安靜獨立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