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也有一些人,見他們來了,都是笑意盈盈的迎了過來,他們的目光都落在了陳文月跟紅林紅梅的身上。
林瑞寧一見他們來了,那嘴都笑得合不攏了,忙招呼著他們進屋。紅林打量了一下,林家的一些人竟是不認識,當然也有可能是跟記憶中的差別有些大,她認不出來。
很快,表姨就給陳文月介紹起林家的人來,林阿婆紅林已經認識了,林阿公紅林不認識,因為前世就沒有什麼記憶,那時她還沒有被接到林家來,林阿公就過逝了,聽說他當時的遺言就是讓林瑞寧把紅林接過來養。
所以紅林這次見到林阿公,對他挺有好感的,林阿公看人的眼神很是慈祥,林瑞寧的眼睛跟他很像,而旁邊坐著一個瘦瘦的很矮的男人,手裡拿著一包紅梅香菸看到男客一人遞上一根。
“這是瑞寧的堂哥,瑞仁。”剛好表姨介紹到他,紅林記起他,他讀書挺多的而且當時安排了工作,在機器廠上班的,後來因為在那裡上班的工資還沒有在家種地爭工分的多,就被他堂客逼著回來種地,而他身休並不是很好,種地掙的工分並不多,而他堂客因為沒有生育,領養了一個女孩,比紅梅大上一些。
在紅林的記憶中他一輩子都過得不得志,沉默寡言,跟他堂客更是很少交流,他們兩人都是分開住的,每天都聽到他堂客對他的抱怨,而他一不分辯,二不跟他爭吵,只有面對著他那個女兒時才會露出點笑容來。
而他那時挺喜歡來紅林家,特別是後來他們家有了電視機後,他很喜歡看新聞聯播,然後會開心的跟陳文月聊一些往事,聊聊開國的那些領袖,而他去世得也很早,不到六十歲就去了。
不過紅林聽說當時他對林瑞寧要娶陳文月有些不同意,而且不帶紅林來林家好像就是他提出來的。
紅林打量著他的表情,倒也沒有什麼不樂意,對著陳文月笑了笑,雖然那笑容有些僵硬。
林瑞寧的弟弟跟弟媳直到吃飯都過來,帶著小孩,進來也不招呼人,見已經碗筷準備吃飯了,他弟媳就抱著孩子坐在桌子邊,等著吃飯。
林阿婆對被她氣得都瞪了幾次,可是她就是不反搭理人,自顧自的坐在那裡,而林瑞寧的弟弟林瑞德也不管她,站在一旁抽著煙。
外婆看著這一幕很是不快,感覺這個弟媳一點也不懂事,肯定不是個好相處的,她的眉頭都皺了很多次,想說什麼卻最終沒有說。
等吃完飯,兩方的人就坐在一起,商量起對孩子還有婚後在哪裡住這些,還有彩禮這些事來,林阿婆聽說結婚以後他們會住在區裡有些不高興,紅林卻是注意到,林瑞寧的弟媳卻是很開心。
“只要他們的日子過得好,住在哪裡都沒有關係。”林阿公卻是說道。
對於紅林的姓問題,倒是都同意了,過程雖然有些小矛盾,倒還算順利的,兩方說清後,就準備定個日子訂個婚,然後就結婚,畢竟林瑞寧的年齡也不小了,而陳文月又是二婚,也就沒有了那麼的講究。
陳文月再嫁的事很快就傳回了雲村,蘇海強聽了,雖然覺得有些失落,倒是很快就接受了,還帶著挺著個大肚的姜豔來到了區裡。
“嫂子,以後你們還是住在這裡吧。”蘇海強問道。
“嗯,肯定是住在這裡,而且紅林的姓也是不會的。”陳文月給姜豔衝了一點麥乳精,然後說道。
聽了她的話,蘇海強點了點頭,這樣至少給二哥留了香脈。
陳文月轉身跟姜豔聊了起來“這幾個月了,這段時間也不見你們出來,我也沒進去,都不知道訊息。”
“七個多月了,海強每天都出去了,我一個人也懶得走這麼遠。”姜豔笑了笑說道,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肚子,充滿了母性的光輝。
“那快了,到時可能天氣有些冷。”陳文月算了算日子,都在十一月底了。
“冷一點不怕,要不一個月月子還難過。”姜豔說道。
蘇海強他們走的時候,陳文月給了姜豔一個紅包還拿了幾套童裝給她,說是到時生她就不進去了。
像陳文月這樣年輕男人就去了的,很少去那些喜慶的場合,說是怕犯衝,前世的時候紅林聽了特別的難受,現在卻是想開了,只要自己過得好,管別人說什麼呢。
而蘇海初聽了,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謝淑芬卻是在村裡逢人就說陳文月的酸話,說她男人還沒死多久就又找了一個男人,肯定是耐不住寂寞之類,村裡的人都知道她的爛嘴倒是沒有幾個人信她,甚至還有人罵她。
“怎麼說,你們也妯娌一場,說話怎麼也不注意一點,你這樣壞人家的名聲,也不怕遭報應嗎?”
謝淑芬聽了跟人吵了起來,而蘇海初聽了,對著她又是一陣拳腳手踢的。這些陳文月他們並不知道,知道了也不在意,反正他們沒有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