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陳然然那隻字不吭的樣子,誰也不敢過問,但又很擔心。
畢竟陳然然連帶著本應是她喊的起立都沒有喊,但是也不知道是誰幫忙喊了聲。
只是見不是班長喊的,不少人都覺得納悶,而且班長也沒有站起來。
所以老師也沒有注意到班長的不對勁。
反而是有不少的同學都往陳然然那邊看過去了。
時不時地有小紙條從周邊傳來,陳拂這個本是最悶騷的人一時之間竟成了全班接小紙條最多的人。
不管他們怎麼戳陳然然,陳然然都絲毫不動,最後紙條只能是落入陳拂的手中了。
前後的同學儼然都已經成了中轉站。
慢慢地同學們的開頭都已經不寫是班長收了,而是改成了由陳拂或者拂爺收了。
紙條裡的內容無一例外的都是問的陳然然怎麼樣了,具體情況如何等等。
陳拂都開啟看了,但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回覆。
畢竟,陳然然現在這個狀況她也很懵逼啊。
只得朝那個寫信的人報以不失禮貌的微笑,以示她也不知道。
這一節課下來,和同學們打招呼的次數比陳拂過去一整個月打招呼的次數還要多。
兩節課下來,陳然然依舊是悶聲不吭的狀態,雙眼放空,讓人不得不開始擔心她的精神狀態。
“飛哥,你發現了沒,班長已經持續這個姿勢兩節課了。”
是的,陳然然整整兩節課都是託著腮子的,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嚴肅的事情一樣,很不開心的樣子。
曾飛此時正悄咪咪地躲在教室後面悄咪咪地把玩著遊戲。
這堂課他有點聽不進去,心煩氣躁地只能打打遊戲來消磨一下時間。
聽到人問,佯裝漫不經心地瞥了她一眼,“嗯,沒事。”
“沒事?班長該不會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不會想不開了吧。”
主要陳然然臉上木訥,著實是把他們都給嚇到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突然的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他們也不敢問,只得在這裡暗自琢磨。
聲哥在學習他們也不敢打擾,只得問問飛哥了。
咚咚咚的遊戲聲時不時地從桌底下傳出,聲音很小,稀稀疏疏地只能聽到一點點。
只見曾飛在不斷的輸出,手指在手機上飛速地跳動著,看樣子打得很猛的樣子。
一看情況不對,周圍的同學也很是自覺地開始散去了,平時飛哥很少會打得那麼激進。
那麼暴躁的。
特別是接近午後了,那一抹抹的陽光在曾飛臉上帶過,一下一下的陰影在曾飛的臉上停留。
顯得整個人都賊暴躁,讓人恨不得離他遠點。
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一個鬱悶一個暴躁。
還讓不讓人活了。
曾飛眼瞧著其他人都走了,遊戲也打完了,一下子的就將手機啪的一聲摔倒了抽屜裡頭。
所幸裡面還有書,給暴躁的手機墊了下,這才沒有任何的聲響。
曾飛的視線穿過整個班級,瞧著那個少女他的心思更煩躁了。
又煩躁又擔心。
誰沒有被最好的朋友背叛過啊,只是他不知道怎麼安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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