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然循循說教,末了還拍拍安子風肩膀。
放下嬉皮笑臉的丁然嫣然一副大智若愚的模樣說的話也不無道理。
安子風嘆息一聲問“唉,那你說我該怎麼做?”
聽他這樣一問丁然馬上變得熱情起來摟著安子風肩膀說“嘿,你這呆子總算開竅了,聽我的錯不了在這方面我可是專家。你這樣直接上去親她一口告訴她你喜歡她就得了,你們啊就差一個點總不能讓人家一個女孩子對你主動示愛吧?你又沒老大那麼大魅力是不是?”
“這很符合你的風格但是我沒那麼厚臉皮,她,她也不喜歡我那樣做的。”安子風白了他一眼直接拒絕。
“好吧,你沒我那個優點,我再替你謀劃謀劃,放心吧老二,你的幸福就是我的責任,實在不行我們和老大商量一下,別看他少言寡語的對於討女孩子歡心他挺有一套的看把克里斯蒂娜迷的花痴似的就知道。”
丁然恢復一貫的風格說話也流裡流氣的。
“要是老大聽到你這樣說他們兩個估計得把你打一頓,你還是靠譜點別再出餿主意了。”安子風心情變得不錯,居然容忍了他對雷的壞話,要是以前他肯定生氣的。
這癟子雖說沒點正形卻很擅長給人洗腦和帶來喜悅。
暗影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向賽格城挺進時程弓坐在簡單木筏上閉目養神。
這個不知名的淡水湖泊擋住了他前進的道路,繞行的話起碼要耗費幾天時間,穿越湖泊可是要冒很大的危險誰都不知道水下會冒出什麼怪物將人一口吞噬。
程弓對自己的過去一無所知情況和雷差不多。
他本來是荒野清除小組的一名小兵,災難的降臨後東方的格局沒有像其他地方那麼凌亂軍隊依然維護著平民的安全。
在一次受傷後他就被送到安博士那裡接受了一系列的檢查最後脫離原來的機制開始了地獄式的高強度訓練。
之後兩年他跟兩個從來沒說過一句話的隊友執行各自鎮壓刺殺的任務變成活生生的殺人機器。
安博士對他特別關照亦師亦友也是最信任的人,因此在安博士最後生命裡託付他一個重要的任務。
木筏無風而動程弓的念力牽引很容易駕馭前行。
前方的水域突然波動翻起巨浪,一條巨鱷從水中串出張開血盤大嘴向他咬來,那粗壯的軀體比他乘坐那個木伐大了何止數倍,程弓那瘦弱的身軀恐怕都不夠塞牙縫。
程弓張開眼睛黑色的眼眸閃過一道寒光,寒冰領域無聲發動二十米內的水域裡面就凝結成冰將巨鱷凍結其中無法動彈。
他念力爆發寒冰領域內一切都被強大的力場擠壓得粉碎。
湖面恢復平靜他再次閉上眼睛催舟前行數秒鐘前的一幕似乎從來沒有發生過。
五天後的賽格城三十公里外暗影眾部隊停下休整。
這次的戰鬥和以往的不同之處是面對數倍於己的兵力不可能分散作戰。
眾人都不知道雷何來的勇氣硬撼著急的問他是不是有什麼計劃是他總是神秘的說句‘一切在掌握中’搪塞。
雷似乎並不著急,部隊休整的兩天時間裡他和安子風把周圍的地勢勘查了一遍,作戰前夕才召集各個頭目佈置任務。
天亮時分大部隊已經離賽格城三公里,三輛雷動重炮車準備就緒。
雷一揮手三發炮彈同時打出,震耳欲聾的炮聲中三道火線消失在視野裡。
賽格城的守衛還在打著盹一陣劇烈的晃動將他們驚醒,倒黴的傢伙們還沒明白髮生什麼事就被爆炸的衝擊波吞沒。
爆炸接二連三的響起數十發炮彈悉數釘入厚達5米的城牆內無一脫靶。
在暗影裡每一個人的潛能都可以最大程度的發掘,一個訓練有素的炮兵在攻堅戰中比一個五階的戰士壓制力要強得多。
數百米的城牆頃刻間被完全摧毀,而此時賽格城的部隊連集結都沒有完畢。
克羅斯帶著一隊人們來到前線抓住一個守衛怒吼著“發生什麼事?是誰的隊伍?!”
“不知道,我們都沒有發現敵人的蹤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