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像少女說的那樣,那麼這個叫祁陵的人會不會在遊戲的某一關已經死去了?
想到這裡,松家承開始同情起眼前的女孩來,他剛想開口說一些安慰的話,少女卻突然抬起頭來,眼眶微微泛紅,語氣平靜,“抱歉,打擾到你了。”
咖啡館內柔和的鋼琴樂趣緩緩流淌過,透明的玻璃映出少女漸漸走遠的身影,松家承盯著小圓桌上未喝完的果汁,總覺得自己好像丟失了一段很重要的記憶。
是什麼記憶呢?
回到宿舍就發現石文棟笑眯眯的看著自己,松家承知道舍友腦海中都想了些什麼,將書本隨意的扔在自己書桌上,“你可別瞎想啊,我根本不認識她。”
“不認識人家主動來找你,不認識你們去咖啡館說話,”石文棟湊上前,一臉八卦的說道:“我打聽過了,剛才那小美女是大二的學姐,可以啊你松家承,這才剛入學沒多久,就有學姐主動約你和咖啡了,厲害厲害,小弟我甘拜下風。”
剛才那漂亮的學姐來找松家承時他眼珠子都快掉下來,為此還偷偷摸摸一路跟著兩人去了校外的咖啡館。
松家承無奈的解釋,“我和她真的沒有什麼,她是來找人的。”
“找人?找什麼人?”石文棟明顯不信。
“好像是一個叫祁陵的人,應該對她很重要吧!”不然離開咖啡館時怎麼會哭了呢?
然而石文棟卻皺起眉若有所思,“祁陵?這個名字好熟悉。”
“你知道?!”松家承眼睛一亮,聲音不自覺放大。
宿舍裡的其他人聽到他這麼大的聲音動了動,松家承這才想到其他舍友正在午睡,訕訕閉上嘴。
石文棟好像在認真的回想,“你別吵,我好好想想在哪兒聽過這個名字。”
松家承拍了拍石文棟的肩膀,“哥們兒,想起來我請你吃飯。”
他又想起少女落寞的神情,黯淡走遠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或許那個叫祁陵的人並沒有死呢?
下午沒有課,其他舍友和她不是一個專業的,她們有必修課,因此去上課了,宿舍裡只有她自己。
她睡了一下午。
做了很長的一個夢。
醒來後已經是傍晚了,三個舍友說話做事都輕手輕腳的,生怕吵醒了她。
腦海中各種場景反覆切換,剛才做的夢記不太清了,只能隱約記得自己夢到了祁陵。
“一一你醒了,”丁盼走到小桌子旁拆開一個塑膠袋,騰騰的熱氣伴隨著飯菜的香味在小小的宿舍裡瀰漫開來。
丁盼笑道:“快下來吃飯,你睡了好長時間。”
她們下課之後就回宿舍了,看到少女在睡覺,示意彼此放輕聲音後便回到各自的地方玩手機了,期間她們還出去買了晚飯,沒想到買完晚飯回來少女還在睡,就在她們商量著要不要叫醒一一的時候,她卻醒了。
岑予一去洗手間洗漱後坐到了小桌子旁,“你們吃過飯了嗎?”
丁盼正在打遊戲,聞言回道:“已經吃完了。”
岑予一聽著電腦裡傳來的遊戲的聲音,又想到了自己曾經參加的那個遊戲。
她扯唇笑了笑,拿起筷子吃飯。
松家承是在三天後約岑予一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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