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嘛，酸酸甜甜的，像飲料……
她又喝了一口，忽然覺得還挺好喝的……
不一會兒，杯中的酒水就見了底。
岑予一沒喝夠，眼睛轉了一下，軟著聲音道：“燕以衎，我還要。”
纖手將酒杯推到燕以衎面前。
眼前的小姑娘一雙大眼睛溼漉漉的，白皙的臉蛋上爬上一抹緋紅。
燕以衎眸光劃過一絲暗色，放在桌子上修長手指微微動了一下，又給她倒了一杯酒。
桃花釀喝起來和果汁飲料的味道一樣，實則後勁非常大，岑予一接連喝了幾杯腦袋便有些暈暈乎乎的。
“燕以衎你別亂晃。”眼前像是覆蓋了一層模糊的光影，岑予一搖了搖頭，發現男子的身形不停的搖晃，她氣惱的拍了一下桌子。
“我有亂晃嗎？”燕以衎將暈乎乎的小姑娘扯到身邊，低聲輕笑。
他就是故意的，或許一開始不想讓她喝酒，可是在看到她眼神迷離的樣子後忽然就改變了主意，他很想看看醉酒後的她是什麼模樣……
“你有！”懷中的小姑娘嬌俏的揚起下巴，聲音嬌軟無力。
燕以衎心中的一塊軟的一塌糊塗，將她抱進懷裡，手指在她臉上摩擦，“壞一一。”
岑予一的臉在酒精的作用下滾燙無比，恰好燕以衎的手指微涼，她下意識的蹭了蹭，嘴上卻不甘示弱，“你才壞。”
燕以衎笑聲更大了，醉酒後的小姑娘可愛的緊，他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唇瓣。
對方呼吸裡都帶著桃花釀的清甜，他撬開小姑娘緊閉的齒縫，勾住她的舌尖與她糾纏在一起。
直到小姑娘不適的嚶嚀出聲，他才稍稍退開，抵住她的額頭輕笑。
岑予一本來就迷迷糊糊的大腦這下更是暈的找不到北了。
“我們回去？”燕以衎眼眸里布滿濃重的黑霧，嗓音低沉暗啞，扣在小姑娘腰間的手一收再收，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啊？”岑予一遲鈍的抬眸，姣好的臉上像暈開了一層上好的胭脂，紅唇泛著水光，眼眸懵懂且無措。
“一一。”燕以衎叫了她一聲。
岑予一看著眼前的男人，只覺得對方的面容無比熟悉，她眨巴眨巴眼睛，茫然不確定的開口，“孔昭？”
燕以衎眼神倏地陰鷙，身上的氣息也變得危險駭人，他忽然想起了今天在城郊時她的心不在焉。
偏偏小姑娘還不自知，搖晃了一下腦袋笑意盈盈，“黍離！！”
岑予一彷彿又回到了那段絕望到撕心裂肺的時光，半步成佛無慾無求的少年為她墮入魔道，從此被正統唾棄的一文不值。她眼眶泛紅，委屈的低聲呢喃，“黍離，我好想你！”
孔昭是誰？黍離又是誰？
燕以衎眼睛一片赤紅，臉色陰沉的像是要滴出水來，從他的小姑娘口中怎麼能說出別的男人的名字？
燕以衎怒極反笑，鉗著她下巴的手加大了力氣，他俯身貼近她的臉，語氣溫柔的像是情人之間呢喃，“一一，看看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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