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予一:“???”
這是說她有趣還是說撲克牌有趣。
岑予一在他懷裡動了動,“我叫心晴過來。”
腰間的大手收緊,男人的氣息變得危險而恐怖,陰惻惻地俯在她耳邊說道:“叫她做什麼?”
岑予一艱難的嚥了咽口水,“我說錯了。”
啊啊啊啊她為什麼要在燕以衎面前提起心晴,以燕以衎的性格絕對不會允許他們相處的時候有第三個人存在的。
既然不能玩鬥地主了,那隻好玩個別的了。
可是她還是想玩鬥地主啊喂!
岑予一又給燕以衎講了一遍遊戲規則,可某男人的心思壓根不在這上面,埋頭在小姑娘鎖骨處細細吮吻。
岑予一推開了好色的某人,“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燕以衎眸色深諳,聲線裡帶著滿滿的笑意,“在聽。”
在聽?聽你大爺!
岑予一氣到心肌梗塞,他要是在聽的話那抵在她後面的東西是什麼?
她稍稍動了一下便被燕以衎按住,身後的男人呼吸聲粗重,嗓音暗啞,“別動。”
岑予一面色通紅,小聲吶吶,“我不舒服。”
喵了個咪的他的那玩意在頂著她啊喂!
“我和你誰更不舒服。”懷中的小姑娘臉色紅的幾欲滴血,就連耳朵也爬上了淺淺的緋紅,燕以衎摸到她滾燙的耳垂,喉間發出低沉愉悅的輕笑。
明明已經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了,碰到這種事卻還是純情的厲害,他的小姑娘,當真是讓他愛不釋手。
感受到男人胸膛處傳來的震動,岑予一在心裡暗暗翻了個白眼,燕以衎這廝,還以為誰都像他一樣不知羞恥!
岑予一看著面前的撲克牌,眼珠轉了轉,提議般的開口,“如果我贏了,你要帶我出宮玩。”
她甫一來到這個世界就被燕以衎帶進宮了,還沒有機會到外面轉轉呢!
燕以衎捕捉到了小姑娘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他挑眉輕笑,“那如果你輸了呢?”
岑予一秀眉微蹙,顯然沒有考慮過她會輸這件事,在她的意識裡,燕以衎即使再聰明,那也是一個古人,她好歹曾經也玩過撲克牌,雖然不是很精通,但也要比燕以衎好上太多。
“不如……”燕以衎唇角微掀,湊到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我擦,岑予一被他的絕世無敵不要臉無恥下流沒下限震驚的說不出一個字來,考慮了一會後,還是無所畏懼的點頭答應了,她就不信燕以衎能玩過她!她賭場小公舉的稱號可不是鬧著玩的!
零零七:“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麼一箇中二的稱號?”
岑予一不服,“我自封的,有意見嗎?有意見也得給我憋著。”
零零七:“……”媽耶,難道宿主更年期到了,不然怎麼會這麼兇巴巴的?
零零七默默下線不再出聲。
於是帝妃兩人玩起了撲克牌。
第一局過後,岑予一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怎麼會贏?!這局不算,重來重來。”
燕以衎但笑不語。
岑予一迫不及待地重新洗牌,她想上一次肯定是燕以衎運氣好,這次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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