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調的沒有一絲色彩,黑色的沙發,灰色的牆壁,沒有綠植,沒有電子產品,這個男人生活的像是與世隔絕了一樣。
白雲河並不知道自己家裡多了一個外來者,他像往常一樣,端坐在沙發上思考今天一天發生的事,犯罪心理學翹楚、俞陽大學最年輕的教授站在講臺上用一種近乎於憐憫的眼神看著他,對他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白雲河嗤笑一聲,若真是年輕教授說的那樣,那些沒有人性的渣滓為什麼就能安然無恙的生活?
他從沙發上起身,走到更衣室裡拿出一個黑色的揹包,將揹包裡的同色系帽子拿出來扣到頭上。
出門前,白雲河在穿衣鏡前看了一眼自己,黑色的帽子,簡單的休閒服,揹著一個大大的揹包,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青春陽光的大學生,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這幅皮囊掩蓋下的那顆心,早已經腐爛發臭了。
白雲河出門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夜幕沉沉,沒有一絲星光,昭示著今晚的不平靜。
這裡是一排即將被拆遷的房屋,周圍堆砌的全是碎石沙土,原本的住戶早已經搬了出去,黑衣黑褲的男人行走在崎嶇不平的路上,偶爾有石子從他腳底蹦出來,在地上滾了幾圈後,又靜靜地躺在那裡。
男人輕車熟路的走進一戶人家,戴著黑色手套的手放在門板上,隨著“吱呀”一聲清響,房門被推開,男人走了進去。
房間裡空蕩蕩的,傢俱都被原來的主人搬走,只有一張椅子大喇喇的放在中間,顯得異常突兀。
椅子上綁著一箇中年男人,他的眼睛被黑布矇住,嘴巴里也纏上了膠帶,他耷拉著腦袋,不知在這兒待了多久。
聽到聲響,椅子上的男人猛的抬起頭來,劇烈的搖晃著腦袋,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白雲河恍若未聞,他在椅子前面放置了一個支架,攝像機閃爍著紅點,他的除錯了幾下,才輕輕拍了一下手。
眼前的漆黑和未知的恐懼讓男人心裡的驚慌達到了極點,他身子劇烈的扭動著,卻沒能掙脫捆綁的緊緊的繩索。
“噓,”白雲河將一根手指放在唇邊,靠近男人,“別出聲。”
男人聽到這句話,嗚咽的更厲害了。
白雲河眉目中透露出些許不耐,他從口袋裡取出了一個類似遙控器的東西,按下。
細小的電流爬遍男人全身,他整個人蜷縮了一下,不停的痙攣著。
岑予一看的興奮,讚歎道:“這手段,真不錯!”
零零七覺得自己有義務拉回自家辣雞宿主扭曲成麻花的三觀,“別忘了你的任務。”
它每次都要提醒,心都要累死了。
“哦!”岑予一正神,語氣中還是有壓制不住的興奮,“這男人的惡行真是千夫所指,看把那個可憐的人折磨成什麼樣了,要是我baabaabaa……”
零零七想了想還是算了吧,三觀都扭曲成這樣了,硬扳回來也不見得有多好。
男人眼上的黑被揭開,刺眼的亮光讓他不適應的眯起雙眼,接著,嘴上的膠帶也被人粗暴的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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