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鈞沒回答少女的話,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她,“喝點水。”
岑予一接過杯子,喝了一口,嗓子裡的澀意緩解了許多,她清了清嗓子,剛想開口說話,突然被人緊緊抱住。
寧鈞指尖隱隱顫抖,他快要被嚇死了,雖然大夫一再安慰他只是普通的風寒,喝過藥就好了,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想要毀天滅地的情緒。
再也不會了,以後就算是她和他生氣,不理他,他也不會拿她的身體開玩笑了。
岑予一再次被禁止出門了,她自己都已經習慣了,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寧鈞說等天氣回暖了在讓她出去玩,岑予一笑嘻嘻的答應了。
十二月中旬,京城發生了一件大事,戶部尚書通敵賣國,被五皇子一紙狀書告到老皇帝那兒,老皇帝大怒,下旨抄家問斬。
戶部尚書及其在朝堂上的親信都被處死,戶部尚書一家,男的則世世代代為奴,女的則充為軍妓。
岑予一覺得劇情崩了個徹底,戶部尚書不就是白安柔的母家嗎?戶部尚書一家領盒飯了,白安柔不會真的當軍妓去了吧?
那個女人,會甘心自己的一生就這麼毀了?
當然不會。
白安柔依舊搭上了魏霄雲這條線,魏霄雲將她從牢裡撈了出來,扔了一個死刑犯代替白安柔。
白安柔對戶部尚書沒有幾分父女之情,況且五皇子俊美無匹,智商又線上,她便安安分分地待在五皇子身邊,幫他出謀劃策。
整垮戶部尚書沒有那麼簡單,魏霄雲總覺得有人在給自己找麻煩,他查了一通,什麼都沒有查出來,倒顯得他自己在疑神疑鬼。
岑予一讓寧鈞將李大娘從後廚調了出來,現在李大娘跟在她身邊貼身伺候,每次看到寧鈞和岑予一親暱,她都用一種欲言又止的眼神看著他們,晚上歇息的時候也是一步三回頭的不肯離去。
寧鈞忍了李大娘好久,李大娘看他的眼神彷彿他就是個衣冠禽獸,她恨不得救少女於水火之中。
寧鈞低頭咬了少女一下,“李大娘也到歲數了,不如我給她一些銀兩,讓她回家養老。”
岑予一被他咬的嘴角發麻,她側了側頭,心想李大娘確實年紀挺大了,她回家養老總比在丞相府伺候人好,便答應了,“那你去辦吧。”
寧鈞輕吻了少女幾下,眼中浮現意味不明的笑,把那個女人打發走,就再也沒有人來煩他和一一了。
其實李大娘的想法很簡單,她跟在少女身邊這幾天,知道丞相大人對少女是真的上心的,而且前些日子聽說一一受了風寒,丞相大人衣不解帶的在床邊伺候著,想來丞相大人也是喜歡少女的。
可是再喜歡,能有名分重要嗎?
一一和丞相大人一直住在一起,府裡的下人雖說羨慕可也少不了風言風語,丞相大人手段再厲害,也堵不住這麼多人的嘴。
她之前就跟和一一說跟丞相大人要個名分,一一明顯沒放在心上,兩人又同吃同住,丞相大人又是個男人,血氣方剛的,不可能不碰少女。
這碰了人,卻閉口不談成親的事,在李大娘看來,就是衣冠禽獸才做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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