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陳放所說的一樣,只剩下他們幾個了,
項默雖然心中明知這種權爭他不應該參與,但他也不想眼睜睜地看著陳方孤身一人與陸有林進行這場權爭,
最終,那份被截留的情報還是出現在了李雙哲的桌上,在諾克薩斯待了不到三天的李雙哲,得到訊息後當天夜裡便離開了諾克薩斯,
留下了夜幕下的諾克薩斯,不知要孕育出怎麼樣的黑暗爭鬥,
“所以我們就這麼走了,會不會太兒戲了?!”
被李雙哲強行從浴池中抓出來的路平,裹著身上的一層薄薄浴巾,生無可戀的坐在暗魔邪神虎背上,
諾克薩斯的在他們背後不斷縮小,很快便消失在了視野當中,
緊挨著平流層的冷風呼嘯拍打在路平的臉上,稀薄的空氣加上寒冷的溫度,讓他腦子裡回想起前一秒自己還在溫泉裡吃著火鍋唱著歌,
突然!就被自己的老大從浴池中拽到了暗魔邪神虎的背上,自己剛點的價值二八十八金魂幣的技師,現在看來也是與他無緣了,
“該交代的都交代完了,你不會認為我真打算在諾克薩斯批兩年報告吧?”
李雙哲控制速度與暗魔邪黑虎保持同樣的速率,對路平發出的疑問解釋道,“再說諾克薩斯崛起的太快了,各大貴族加上殺戮之都的一眾強者,魚龍混雜讓各方勢力的利益都互相交錯在一起。
我在哪這些勢力都不敢發揮,還不如我找個清閒,順被給他們一個機會。”
“機會?這種時候不更應該坐鎮諾克薩斯,不然我們這一走,那些混蛋豈不是會把諾克薩斯搞成一鍋粥?”路平疑惑的問道,
在他的理解範疇裡,既然諾克薩斯內部隱患巨大,那就更需要李雙哲坐鎮處理掉隱患,
像這樣明知道有隱患卻不制止,反倒是主動離開,在旁人看來無異於是放棄了諾克薩斯的行為,
“你認為一個勢力的體系應該怎麼分配才算合理?”
李雙哲並沒有回答路平的疑惑,而是反問路平如何看待合理的設立一個體系,
路平被李雙哲問的摸不著頭腦,四下看看身邊環繞的雲霧,搖了搖頭說道,“各司其位,各司其職?
跟殺戮之都差不多吧,能打的帶著弱的,會算計的躲後面出謀劃策。”
問他一個勢力體系怎樣分配屬實是為難了他,
這種問題實際上問絕大多數人都無法得到一個正確的答案,在這個世界上懷才不遇的案例太多了,明珠蒙塵更不在少數,
各司其職只是一個美好的夢想,現實會讓很多人錯過自己應有的機會,錯過他們最好的人生軌跡,
個人都是如此,更何況是一個群體組成的勢力體系,
有一個個不穩定因素組成的勢力體系,想靠一個人的力量來解決一個體系的變數,顯然是完全不可能的,
“知道嗎,以前我也想過靠自己的冷血手腕去親自鑄造一個公平的體系,但後來我放棄。”
李雙哲腦海中回想起自己剛來到這個世界的那幾年,他不是沒有想過靠自己的狠心果斷,去建立一個相對公平的魂師勢力,
自己想做的是一番豐功偉業,靠冷血是為了掃平競爭者,與建造一個公平的勢力並沒有太大的矛盾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