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物術!”隨著蘇雲的手一揮,一張白帆從無到有地生出,掛在了已經修好的桅杆上面,在海風的吹拂下輕微鼓盪著。一條條繩索、一張張風帆,從無到有地一一出現,將這艘船連成了一個整體。
當蘇雲放下手的時候,一艘船身暗黑,卻帶著面面白帆的流線型海船,出現在了傑克的面前。
傑克大張著嘴,發出無聲的驚歎。魔法實在是個太過於神奇的東西,可以化不可能為可能,他突然有一絲理解那些女巫為什麼會對魔法感到這麼沉醉了!
“給她起個名字吧,斯派羅!這是你的船了。”蘇雲笑著說道。
傑克·斯派羅著迷地看著這艘船,用自己的手在船上細細地撫摸,就像是一個紳士在撫摸自己傾國傾城的情人一樣,這個時候,他才真的表現出了像是一個熱愛大海和自由的人的樣子。
“她真迷人,是不是?”傑克用一種夢幻般地語氣問道。
“是的!”蘇雲也不禁微笑起來,大海和自由之於傑克,就像是魔法和能量之於蘇雲。一個人擁有一件可以為之奉獻終身的事情,總是讓人分外高興的事。
“那就叫做女巫號吧!”傑克想了一陣,他開口給這艘船起了個名字。蘇雲一揮手,船身上出現了“女巫號”這幾個字。然後他朝著傑克伸出手,“把你的手放到我的手上面!”
“真的嗎?”傑克·斯派羅一副一臉受傷的樣子,“我還以為我們是互相信任的朋友呢!這年頭的人都怎麼了?怎麼盡把別人的真心當成泡沫在地上踩,……。”
蘇雲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很多認識傑克·斯派羅的人,都有忍不住這麼幹的時候,尤以和傑克斯派羅相愛相殺的巴博薩為最。傑克唧唧歪歪地說了半天,蘇雲始終沒把手放下,他一臉無奈地和蘇雲握手,只感覺到手心一燙,然後一陣大霧突地出現在女巫號和傑克·斯派羅的周圍。傑克只覺得手上一輕,等到大霧散去之後,海上一片晴朗,再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將手抬起一看,一個由黑白雙蛇組成的印記,正印在他的手心裡。餘光打量這個印記的時候,似乎黑白二蛇在不斷吞噬對方,也在被對方吞噬,印記就像是活著一樣慢慢轉動。但是當你定定地看著它的時候,又會覺得方才是錯覺,這個印記從來都沒有動過。
“嘿,今天是我的幸運日啊!”傑克興奮地叫了一聲,然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有些垂頭喪氣地說了一句:“我怎麼一個人把這艘船開走啊?”話音剛落,一陣大風突然吹了過來,船上的風帆自己張開,調整著方向,然後向著一個方向駛去。傑克知道,那是最靠近的一個港口的方向所在。正在不明白這些事的時候,蘇雲的聲音在船上響起,這是他留在這裡的一個資訊。
“斯派羅,有件事忘了告訴你!這艘船是我用魔法修復的,擁有每天一次的自動航行能力,你不需要很多水手就能開動她,你只需要命令即可!”傑克一聽這話,高興地蹦了起來,這樣一來,就意味著哪怕只有他一個人,他也可以在這大海上自由航行了!哪怕是再碰上水手叛變,他也不用擔心了,因為這船隻聽他一個人的命令!
傑克獨自一人駕著這艘剛剛誕生不久的“女巫號”,向著最近的海港駛去。而蘇雲則是繼續了自己的旅途,在大海里不斷地遨遊,吸取大海的力量,修復自己的身體,同時也將印記留在了小世界的外壁上。
這一晃,就是將近兩年的時間過去了,蘇雲已經完成了龜島的力量來源,它已經可以從大海中汲取能量,維持自身不墜。但是移動這一點還是很難,這個小世界的本質大小,還是那座島嶼那麼大,要是要讓它自己動起來的話,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情。蘇雲想了個辦法,那就是利用洋流本身的力量,來推動龜島的移動。兩者相互作用,不光讓龜島利用洋流,也讓洋流利用龜島,來增強自己的力量。這就需要蘇雲來作為第一動力了,他需要推動著龜島完成至少一次的運轉,然後再將龜島和洋流結合,這樣才能使這個“烏龜洞”按照設想的那樣自動運轉。
正當蘇雲打算開始的時候,突然心裡一陣細微的波動。隨著預言法術的施展,一座島上人來人往,既有海盜,還有軍官喬裝改扮而來,三教九流混雜的影像,出現在他的心頭。
“原來是巴博薩的閨女要結婚了!”蘇雲想了想,決定去參加這次婚禮。想當初,那個孩子為了解除自己父親身上的詛咒,在大海上到處流浪,擁有超凡力量的龜島,自然是他心裡面比較大的希望。只是蘇雲當時完全沉醉於法術研究,根本就不想管這些閒事。而且飛翔的荷蘭人號總是需要一個船長的,因為死在海上的靈魂,必須被運到彼岸去。
這個男孩也是毅力驚人,在龜島旁邊的海上足足漂了一個月,好幾次遇見風暴,差點活不下來。有些女巫心軟,出手救了他的命,然後告訴了他一件事。他的父親不是被詛咒,而是被賦予了一項職責,一項為死去靈魂服務的職責,這是一件好事。男孩不這麼認為,他只記得母親每日眺望大海的悽苦,以及看著父親畫像的傷心。禁不住他的苦苦哀求,女巫還是告訴了他,三叉戟可以釋放他的父親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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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著手中的一顆珠子,蘇雲開啟了通往那座小島的傳送門,一步邁入了其中。
眼前一陣變幻,蘇雲已經踩在了那座小島的沙灘上面。附近的海面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船,既有巴博薩的裡海之王號,也有傑克·斯派羅的女巫號和黑珍珠號。還有一些看起來像是軍艦,但是被遮掩了一部分標識的船。伊麗莎白的老爸是皇家港的總督,自然不是一個人從底層奮鬥爬起來的,而是一整個家族努力經營的結果。雖然現在她的父親已經不在了,但是伊麗莎白的影響力並不比自己父親遜色。不說別的,光是作為歷史上唯二的海盜大帝,唯一的女海盜大帝,就足以讓她在史書上流傳了。從英國,來了許多的人,有她曾經家族的長輩,也有一些她曾經的朋友和同學。
至於那些軍艦,則是來自於曾經的諾靈頓准將,現如今的諾靈頓勳爵了!在明面上,伊麗莎白帶頭擊敗了英國皇家艦隊,讓英國的海上企圖落空,這讓她成為了國王和東印度公司的心頭刺。
可是不是所有人都喜歡國王的,國王只是比其他貴族更大很多的貴族罷了。不過為了照顧國王的面子,所有來參加婚禮的英國方面人士,還是喬裝改扮了一番,雖然很不用心就是了。
蘇雲很快向著音樂聲傳來的方向走去,在他的走動間,身上的衣物一陣變換,成為時下潮流的樣子。伸出手,以前製作的珠寶中的一件出現在他的手中,然後被憑空出現的精美盒子包好,被他託在了手中。就這樣,一手託著顆海碗大的類似於水晶球樣的珠子,一手託著一個精美的禮品盒子,他向著島上走去。
很快,眼前出現了一片清脆平整的草地,一排排白色的木製椅子,被整整齊齊地排列好了。一道由鮮花編織的拱門,立在最前面,一個小小的臺子立在地上,應該是牧師的位置。
在迎接的地方,有專人在整理客人們帶來的禮物。蘇雲走近,將自己的盒子遞給了那些個忙忙碌碌的人,然後在簽名簿上面留下了“佩恩”兩個字。因為來參加婚禮的人太多了,早就超過了先前發出的請柬數量,所以他們乾脆來者不拒。他們也不害怕有什麼人敢來搗亂,光是諾靈頓和巴博薩,就足以鎮壓一切了!
隨意找了個很靠後的位置坐下來,蘇雲靜靜地等待著婚禮的開始。他看見了很多以前見過的熟人,像是林特爾和拉傑迪,吉布斯也從陸地上趕了過來。傑克追在巴博薩的屁股後面,不斷地詢問著他對於亨利·特納的滿意程度。巴博薩不勝其擾,恨不得一槍把這傢伙打死,但是想到這是女兒的婚禮,好歹忍住了。蘇雲還看見比爾·特納已經老得氣喘吁吁了,但是還是滿臉開心地看著眼前的熱鬧景象哈哈大笑,十分開懷。
“店長!”吉布斯驚喜的聲音傳了過來,他帶著一位上了年紀的婦人,以及一個大概十歲左右的男孩兒,來到了蘇雲的跟前,十分高興地打著招呼。
“這是我的老婆,瑞貝卡,還有兒子,”吉布斯伸手在男孩兒腦袋上揉了一下,“名字叫做馬庫斯!”男孩兒十分氣惱地將自己父親的手從頭上扯了下來,努力地梳理著被弄亂的頭髮,然後裝作正經地說了一句:“日安,先生!”
“日安,吉布斯先生!”蘇雲微笑著回答了一句,然後對著大的吉布斯說道,“吉布斯,我沒聽說你結婚的訊息啊!要是我知道,我肯定會去參加婚禮的。”
“我曾經發過請帖到龜島上,但是你已經不在那裡了!而且你知道的,後來龜島發生那麼多事,我們也就再也上不去了!不說這些了,店長你現在在哪裡?”吉布斯說道。
“我在新加坡開了家店,只是生意沒以前好做了!”蘇雲隨便瞎扯道。
“總會好起來的。”吉布斯說道。
“借你吉言。”蘇雲笑了起來。閱讀最新章節請關注微訊號:rd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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