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問題大家都沒有答案。於是就繼續觀察起來。
寨子裡有一棟三層建築非常顯眼,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這個木樓佔地很大,在這棟建築周圍還有一些零散的房屋,好像衛兵護衛一樣。華曉蓉和郭玉德對視一眼,點點頭,都明白了,邪修最重要的地方,一定在這棟建築裡。
李雪不懂玄學,她在仔細觀察寨子的行動路線。多年的警察生涯不是白給的。她很快在寨子右側圍牆找到逃離寨子的最佳路線。這個地方圍牆有一處塌方,豁口最高不過一人高。這對於普通人,翻牆還是比較費力的,但是李雪是警察身手不凡,翻過這個高度毫無難度。至於其他三人都是修行人,更沒有問題。
羅宇眼睛總是不經意的瞟向李雪。這個女警察給他的感覺很好。明明是螻蟻一樣的普通人,卻朝氣蓬勃,英姿勃發,讓他有點心動。剛才被踢了一腳,竟然讓他感到滿足。他也不明白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受虐狂麼?
探查完地形,幾個人回到客房。不一會兒,李雪過來,悄悄的對華曉蓉說:“我們的行李被翻過了。”
華曉蓉聞言一驚,趕緊檢視自己的行李,卻沒有發現任何被翻過的痕跡,不禁鬆了一口氣。一個小女生,總會有自己的私密,很反感別人翻看。但是李雪有經驗。她拿出一隻手電筒,調成紫外光,找到行李箱把手旁的地方。華曉蓉看見,有幾個粗大的手指印,明顯不是自己的。
“他們是對所有遊客都這樣呢,還是專門針對我們?”華曉蓉問道。
“看來,是對所有外來遊客都是這樣的。幸好,重要的東西我們都帶著身上了。”李雪拍拍自己的隨身小包,裡面有茅山符籙和一隻手槍。
但是華曉蓉心裡不痛快了。自己的東西,包括內衣和隨身用品,都被別人野蠻的亂翻一邊,感覺自己的私密受到侵犯,自尊受到踐踏。華曉蓉惡狠狠的說:“抓到這個人,我一定要剁下這隻賤爪子。”
華曉蓉還在為自己的自尊被人踐踏生氣,在寨子中那棟三層的木樓裡,一群人也正在商議如何對付他們。
中間一個面色陰沉的老者,名字叫仡樓發,他明面上是這個苗雨寨的村長,實際上是這個邪修門派的門主。與其他修行門派不同的是,這個邪修門派,是以村落的形式存在的。所以,隱蔽性很強。
在屋裡的人中,還有一個臉色煞白的年輕人,正是苗大雄。
仡樓發對苗大雄說:“大雄,你不是說回來的時候沒有人發現嗎?怎麼讓茅山的人摸到村子裡來了?”
苗大雄慘白的臉色更白了。他支支吾吾的說:“我當時是在都城轉了好幾條街,都沒有發現跟蹤的人,這才買來火車票回來的。”
“那這裡出現的幾個茅山的人你怎麼解釋?”一個人責問道。
“算了。”一個老者勸道:“茅山的人來都來了,還是想想怎麼對付吧。”
苗大雄感激的看來老者一眼。這個老者是自己的姑父果呂。
“要我看,乾脆像以前一樣,統統殺掉,以絕後患。”一箇中年人惡狠狠的說。
有一個人立刻反對:“仡佧,你說話之前動動腦子好不好。要是能夠這麼簡單解決,還用得著咱們在這裡商量嗎。”
“喬金乃,你什麼意思?” 仡佧站了起來。
“茅山派這幾個人,肯定是來摸底的。如果把他們殺掉,就證實了我們這裡有問題,不管是為了搞清楚問題,還是為了報仇,茅山還會派人來,或許會派出大批人馬前來。那樣的話,你能對付的了嗎?”
“那你說,該怎麼辦?任由他們查下去嗎?” 仡佧不服氣的反駁道。
“我覺得應該任由他們查下去。今天我聽說,他們去了山上。從山上看寨子,說不定能看出一些事情來。但是隻要我們隱藏的好,他們找不到證據,回去就沒辦法說服他們的掌門。我們就可以躲過去了。不過,”
喬金乃看看苗大雄,繼續說:“苗大雄是一個紕漏。如果讓他們看見苗大雄在這裡,就危險了。”
果呂些看了喬金乃一眼:“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喬金乃說:“為了寨子的安全,苗大雄不應該出現在寨子裡。讓他離開寨子。”
果呂生氣的說:“大雄受了傷,大家都知道這裡養傷恢復的塊。你讓他現在出去?”
喬金乃毫不退縮的直視果呂:“讓他離開,是為他好,也是為大家好。”
其他幾個人聽了也紛紛附和:“還是讓苗大雄暫時離開寨子吧。”
“讓他出去躲一陣子。等茅山的人離開再回來。”
“給大雄帶上療傷用的東西,在外面也能恢復起來。”
“好了,不要再說了。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讓大雄先離開寨子。今晚就走。” 村長最後一語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