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解毒的玉石給我,我會走。”哥舒喆煜怕木景炎困住他,只能如此。
“別傷害他,讓他走。”寧河哭著衝木景炎搖頭。
哥舒喆煜就那麼挾持寧河,一步步離開軍營。
“喆煜,玉石不在我手裡,我當做禮物送給你懷成哥的妻子了,你若是想要,娘去幫你要好不好?”寧河小聲安撫。
“在京都。”
出了軍營,哥舒喆煜就鬆開了寧河,可他還是不敢看寧河的眼睛。
扭頭就走。
恰好他也要去京都。
“喆煜!讓我陪你去,你哥哥不會給你的,我幫你要,也省了你的麻煩,行嗎?”寧河的武功是自己廢的,多少有些體力不支。
“不需要!”哥舒喆煜逃都逃不迭,怎麼可能帶著她!
他瘋了才會帶著她……
“喆煜!”寧河想追,卻摔在了地上,眼淚瞬間砸落。
兒子不想見她。
哥舒喆煜是故意在官道上扔了寧河,就怕她在小路上遇上什麼危險,木景炎肯定很快就能找到她……
可走了一段路,哥舒喆煜還是停下了腳步,他到底在不放心什麼。
咬了咬牙,哥舒喆煜扭頭回去。
邊關戰亂,不安全。
……
軍營。
木景炎並沒有去追,但他在隱忍,也後悔沒有追上去。
哥舒喆煜帶寧河走的時候,寧河用唇語告訴他,不要追。
她想和兒子單獨相處……
多日未曾見到寧河眼中有光,木景炎居然……鬼使神差地答應了。
“將軍,哥舒喆煜將夫人扔在了官道上。”
木景炎的眼眸暗沉,猛地站了起來。“混賬東西!”
這孽障,不好好修理,不知道規矩!
他可以對他不敬,但不能傷自己的母親,不可原諒。
翻身上馬,木景炎周身的怒意讓人不敢靠近。
侍衛一個個嚇得發抖,第一次見到木景炎將軍這麼大的怒氣。
這比上戰場之前,可怕多了。
……
南疆,皇城。
“陛下真的要去西域?這分明就是鴻門宴!”謝御瀾不太贊成扶搖這副病弱的身子骨去西域。
“什麼是鴻門宴?就看誰害怕,誰怕不去了,就說明沒有實力,沒有實力就會成為第一個捱打的目標。我娘子都懷孕了,我怎麼可能沒有實力……”扶搖躺在床榻上,不許謝御瀾穿衣,他喜歡看她什麼都不穿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