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魅樓將手中的銀鈴遞給木景炎。
那是寧河作為影子,在暗魅樓的身份象徵。
暗魅樓將銀鈴給了寧河,就意味著……將‘賣身契’還給了寧河,從此她是自由身。
木景炎用力將那銀鈴捏碎,警惕地看著對方。
暗魅樓會有這麼好的心?
“今日來,是恭迎我暗魅樓聖女歸位。”暗魅樓使臣轉向朝陽,笑著作揖。
朝陽蹙眉,她就知道,暗魅樓是來尋她的。
“這裡沒有什麼暗魅樓聖女,只有我木景炎的妻女,無論是我木景炎的妻子,還是我的女兒,你都休想帶走。”木景炎的聲音透著濃郁的威脅,他已經很給這幾個人面子了。
聽見木景炎開口,寧河愣了一下,跟著開口。“暗魅樓聖女不在暗魅樓找,跑到我奉天是什麼意思?我們的女兒……什麼時候成了暗魅樓的聖女?”
暗魅樓使臣蹙眉,臉色瞬間暗沉。
顯然,朝陽身上的噬情蠱還沒有發作。
咬了咬牙,暗魅樓的使臣互相看了一眼。
“閣主說,如若聖女身上的毒還未發作,那便不急在一時,總有一天她會回來求閣主。”幾人互相私語。
朝陽安靜地站在原地,心情並不是很複雜。
眼眶有些灼熱的看了木景炎一眼,低頭笑了一下。
有父親母親護著的感覺,就是這樣的嗎?
“朝兒,過來。”木景炎看了朝陽一眼。
他答應蕭君澤要將父親這個身份扮演好,其實就算蕭君澤不說,他也早就將朝陽當自己的女兒。
朝陽手指有些發麻,慢慢挪動腳步走到木景炎身邊。
“我與你母親還有小一之間的恩怨,是上一輩人的恩怨,不想因此牽連到你。”
朝陽始終低著頭,乖巧地如同一個聽父親勸誡的孩子。
蕭君澤笑了一下,從未見朝陽這般收斂鋒芒的聽話過。
若是朝陽以後再欺負自己,就搬出木景炎,準沒錯。
“你是我木景炎的女兒,你若不願,無人能勉強你。”木景炎從喜服的胸口掏出兩隻手藝笨拙的木簪。“咳……懷成教的,這雕刻師傅手藝可以,教人的本事不夠。”
木懷成忍笑的別開視線,他叔父怎麼好意思把這麼醜的簪子拿出來的……
還揣在懷裡,顯然是揣了很久了。
“以前為父就想,女兒要寵著養,咳……”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將一隻簪子交給朝陽,另一隻放在寧河手中。“等我再學學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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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親……做藕粉的手藝已經到家了,婚宴過後,來……取些藕粉。”寧河也忍笑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