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烈與木家軍有仇?”蕭君澤蹙眉。
“陛下,我們已經調查過了,司馬烈與木景炎沈清洲一輩,並無瓜葛。”
蕭君澤有些不解,如若沒有仇恨,絕對不可能這般狠辣。
“繼續查。”司馬烈不會這麼無緣無故痛下殺手。
“是!”
“朝陽那邊如何?”走出營帳,蕭君澤側目問了一句。
暗衛躲在暗處,恭敬開口。“朝陽郡主已經到了大虞,大虞皇城禁嚴。”
“她……可有回來的意思?”蕭君澤擔心,朝陽被胤承強行困在皇城。
“郡主沒有要回來的意思。”暗衛搖頭。
蕭君澤眼眸閃過一絲受傷。“是她……自願的嗎?”
“陛下,郡主應該是自由的。”暗衛不想打擊蕭君澤,可這是事實。
蕭君澤手指有些發麻的握緊,點了點頭。
蕭君澤其實早就應該明白,朝陽替嫁的那些日子,已經耗盡了對他全部的好感。
“陛下!木懷成將軍受傷!”
“陛下,木將軍重傷!”
蕭君澤心口一緊。“軍醫!”
……
奉天,關外。
“王爺!朝陽郡主離開木家軍,已經去了大虞。”
蕭承恩的臉色一沉,用力握緊雙手。
“青鸞那邊……還能撐多久?”
“正常臨產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手下怕青鸞撐不住。
“一個月……”蕭承恩握緊手中的韁繩。
“王爺,您不能再去大虞了……”手下擔心,他若是離開的時間再久一些,怕是京都風雲變幻。
“還有一件事,王爺……我們還未探查真假。”手下慌張跪地。“木家軍有人傳言,說蕭君澤並沒有死,就在軍營。”
蕭承恩眼底閃過一絲怨恨,周身的氣壓越發濃郁。“蕭君澤沒死?”
“還未知真相。”手下搖頭。
“想辦法潛進軍營,探查清楚!”
如若蕭君澤沒死,他一定讓蕭君澤永遠消失在邊關。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