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頭盔,識太狼哦了一聲。
“是嗎?終於來了嗎,那我們走!繼續深入羊軍腹地!”
……
“智博士。”“嗯。”“博士,早上好。”“早上好。”
和實驗場裡的研究人員,互相打招呼,智羊羊帶著手裡的資料夾,朝著另一邊走去。
早有人在等待著他,站在走廊盡頭的房間前,半倚在牆上。
實驗場裡除了安保人員,還有實驗用模型武器,工具,基本沒有能割開喉嚨的東西,但那人懷裡,抱著一柄長劍。
“博士。”和智羊羊打聲招呼,那羊筆直地站在房門前。
“走吧,我們進去看看。”智羊羊點點頭,掏出身上的鑰匙,開啟安全門。
在智羊羊後面進入房間,懷抱長劍的人,深吸了一口氣,才跟上智羊羊的腳步。
沒再說話,兩人之間,靜得能聽見實驗鞋套,踏在光亮的地板上,發出的細響,兩人沉默無言地向前方並排走著。
智羊羊已是中年人士,鬍子和臉龐的線條,開始變得符合年齡的成熟與穩重,而跟在他身旁的年輕人,明顯才脫去孩童的稚氣,青年獨有的朝氣和活躍,在嘴角上鋒芒畢露。
仔細看看,兩人的臉頰,似乎有些相似,只不過智羊羊的臉龐,更細緻筆直,那青年,多了幾分柔和。
就像……父子一樣。
合上背後的門,兩人透過第二道安全門,一個噴霧噴頭,開始工作。
“……”合上眼鏡上的鏡片,智羊羊任由消毒噴霧籠罩全身,淋撒在身上除菌。
接下來要進入無菌環境,兩人需要把身上,攜帶的細菌消除到水平以下。
“消毒完成。”噴頭重新縮回天花板上,有聲音提醒二人,可以進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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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智,來了。”“嗯,情況怎麼樣?”
早有人迎上兩人,面罩底下沉悶地說道。
“唉。”扭頭望望隔離玻璃後,那羊嘆了一口氣,好像裡面的形勢,不容樂觀。
“全身燒傷,嚴重脫水,多處的貫穿外傷,傷到內臟的骨折,倒成了問題最小的,光是細菌感染,都會要這具虛弱身體最後的生機。”
說的好像房裡的病人,是從地獄裡的哪一層,受盡了折磨回來的人,那主治醫師直搖頭:“真是很難想象,他是怎麼從絕地裡逃出來的。”
“還有,他的精神,我懷疑受到的刺激,恐怕留下後遺症的機率,可能極大……”想到心理層面的健康,主治醫師神情嚴肅。
“關於這點……我想不太可能。”站在智羊羊身旁,青年遲疑了一下,才開口說道。
“怎麼說?難道你……”“我沒什麼把握。”搖搖頭,青年似乎沒什麼把握。
“但是每次來看他,我都能感受到,一股力量。”走到玻璃前,那青年看向裡面的病床。
一個身影,正躺在毯子底下。
身上纏滿了白色的繃帶和紗布,各色醫療儀器的管子,插在白色毯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