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菲媛鄭重其事的說道。
祁霏瑜笑了笑說:“號,哥哥會和你一起守護的。”
二人相視而笑,下午的時候,也並沒有去郡主府。
祁霏瑜去修煉室修煉,而祁菲媛則是回到自己的房間,將所有的事情從頭到尾的捋了一遍。
她忽的站起身,道:“我知道了,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事情會有小偏差了。”
接著她就在紙上寫下顧白二字。
看著紙上的兩個字,她嘴邊喃喃道:“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帶來的變化,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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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海總算是把昨夜發生的的事情都給講完了。
其實不應該這麼晚講完的,但是這中間不是用了個午膳嗎?
顧白和月塵齊齊點頭,道謝道:“謝謝安公公費力給我們講述了這般久。”
接著就倒了一杯水,就要遞上去。
結果安公公卻是往後退了一步,道:“郡主這是要折煞老奴啊!老奴當不得,當不得啊!”
顧白看他面上的神色不似作假,再看看他往後退的動作,就像是在避什麼洪水猛獸一樣。
她笑了笑道:“好好好,安公公不要激動。既然如此,這水您還是自己倒吧。說了這麼久,也該渴了。”
安德海點頭道:“謝郡主體恤。”
宮煜擺了擺手說:“你先退下吧。”
安德海行了禮,就退了出去。
殿中只剩下宮煜、顧白和月塵三人。
宮煜問道:“煕玥,你對此事可有什麼看法?”
顧白沒有回答,而是說:“陛下,這種事,煕玥不能隨意發表看法吧?
再說,陛下心中一定早就有了答案,何必再讓煕玥為難。”
宮煜笑了笑,才說道:“呵呵呵,就你機靈。只是朕這心裡雖然有了答案,可更想知道煕玥的想法。”
看著宮煜那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眼神,顧白在心中暗歎一口氣,說道:“那煕玥就獻醜了。”
“嗯,放心!無論你說什麼,朕都提前赦你無罪。”
顧白到也不是怕得罪宮煜,她只是不想插手這些國事罷了。
不過既然宮煜執意要問,那她也沒必要扭扭捏捏。